东山赋

孙述考

东山赋
孙述考
2019.1.21日14时16分一15时22分作
        今日冬阳如瀑布，阳光洒满天下路。我立冬风望东山，提笔写下东山赋。
        晴日望天天如布，淡蓝颜色远浅雾。东山即在蓝天下，眺望远山何高矗。我自西方眺东方，远山如赭何清楚。山石层叠谁垒出，黒松漫山任杂布。我曾数次登东山，沿将山下小石路。如今山路已铺砌，石阶如龙隐幽处。脚下登临声如脆，两侧处处生杂树。杂树丛中山松多，山松如同山衣服。绿色山衣真堪慕，一身戎装好气度。人饰衣裳马饰鞍，东山亦赖青松护。老松形屈若虬龙，幼松根扎岩缝处。岩石之间缝隙黒，我窥缝隙不见土。忽疑松根扎何处，根须吸得是何物。冬天春天雨水稀，夏雨秋雨留不住。心中蓦然作叹服，山上幼松性顽固。当是效父又效母，抑或熏陶山之祖。目赏幼松心起伏，世上少年当不如。忽觉英雄出少年，此地英雄是草木。
        不唯幼松坚且固，山上杂草亦堪述。莫要小瞧山上草，年年繁荣又凋枯。我沿石阶蜿蜒上，石阶两侧草密布。荒草叶稍早已枯，只见绿色在根处。原来杂草繁且多，杂草厚实若棉服。叶稍枯了根不枯，等待春风又复苏。
        忽然眼前造木桥，木桥应是水泥铸。人间匠人仿真树，造上花纹又彩塑。远观不知其内幕，足登桥上仔细睹。惊叹人间多巧工，匠心独运令人慕。年年夏季雨水多，雨水汇成山上瀑。山瀑奔泻自山巅，沿将桥下迅奔突。远闻山瀑如奏弦，近听瀑水若击鼓。此时若在桥上立，桥下瀑水浪起伏。一路欢歌向山下，茫茫沧海是归处。
        吾行阶上观两处，山南向阳山北暮。一望山松万千株，密密麻麻植北麓。北麓为阴松喜阴，松涛阵阵如音符。我立阶边巨石上，巨石平坦若床铺。谁造此石硕且平，人坐此石真舒服。穿过松间望山脚，山脚处处盖新屋。此处新屋处山阴，屋之南向高山矗。若是新屋在山阳，山中平地何稀疏。
        吾见山阶南有洞，此洞洞口令人怵。洞口藤蔓如缠护，通往洞口没有路。我曾与朋共三人，沿将洞口悄然入。一入洞口黑乎乎，洞口里面乱石铺。吾朋三人掷山石，忽听山石落山处。不知洞中深几许，唯知洞中水未枯。洞中湿润四季凉，我疑洞中有异物。闻说山上有巨蟒，巨蟒是否藏此处。想至此物心生寒，吾朋三人急退出。
        吾自一人拾阶上，忽然听见鸟长呼。山鸟长呼是雉鸡，西周曾视吉祥物。若见雄雉能称王，如见雌雄建国度。古人称此为宝鸡，此山雉鸡住此处。此鸟身羽呈五彩，鸟尾两条长翎竖。身壮体硕大如鸡，耳灵目敏人不如。常常出入在山中，每每出入先探路。雄雉飞抵到高树，地下雌雉将幼雏。雄雉站岗望动静，每有动静急声呼。雌雉幼雉迅疾走，奔向山中隐蔽处。吾沿叫声望幽处，一只雉影如飞度。瞬间不见雉鸡影，鸣声消失在山谷。
        吾沿青阶登山巅，山巅敞亮何开目。蓦然觉得天地阔，山峰四面何起伏。山谷空旷乃容大，一对喜鹊相追逐。远山小路似羊肠，羊肠消失峰回处。山巅巨石多横卧，人依巨石歇吾足。立在山巅往南眺，南面沧海何清楚。沧海远望何其大，一望无垠浪起伏。波涛涌起千层雪，壮哉沧海胜景图。海上渔船三两艘，悠哉前行缓且舒。隐见银鸥戏雪浪，浪尖溅起白玉珠。
        人立山巅瞰人间，人间处处是通途。且看高楼拨地起，密密麻麻巧分布。忽忆沧海变桑田，沧海桑田今日睹。此时心胸何澄澈，澄怀望远真舒服。待到归来感慨多，提笔再作东山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