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听这自由的时光

陈草旭变

                                                          收看这自由的时光

    又是一天，匆忙着，快乐着，只是在四点半时，续写短篇的小说，心绞痛又来了，大概是昨天饮酒过量的缘故，一连几天的酒精摧剥吧。吃下一粒硝酸甘油，很快平复了，除却酒之外的工作还好，没有摩擦及生气，跟单位说，并非事事如(检查)他们要求，但是无用，不听，无用就无用，干活做工作而已，何必鼓动血压加速心博呢？况且妻子说，儿子已经学会车的“倒库”，只两个半天的学习，使他在正规的学习中，应有努力而获得更多自信。信心，对于儿子，何其重要！

很多重要的时刻，并未后来者装饰的光环，甚至没有平添的掌声，正如七届二中全会的简朴会场和相互的平易招呼。儿子所学的驾照，自习的两个下午，也许成为征兆性的，我们不觉悟的，我只冥冥中有灵感的动作，“两个务必”的历史意义，挥指百年，标向万里，其旨趣辉同日月，星斗满天，近在眼前，却不曾看见，而我相信，所以我看见我的祖国和我的骄儿，同发同达，共展共开。

听一点儿音乐吧，他们开心的吉他，那旋律的舞蹈，如我们的诗情，那随舞伴曲的词语，正是我的笔迹和心意，彼此和睦，一曲琴声，是书是画，是酒是友，是一程又一程的紫薇。你们都还好吧，我亲爱的人啊，我们都还好吧，座座城市，位位乡镇，劳劳飞鸟，郁郁秋冬，那伤感的春夏。

晚饭之后，又看到一位教师讲到“孝”字，回顾我对的父母，“孝”字与我在什么样的干系吗？其中的理论与情怀，从未认真地审理过，大概以“爱恨”相判断吧，梦中的父亲与母亲，渐渐吐纳的散文语句中，也许有相关的倾向吧，那些丰美而可悯的童年，我的财富和少年，没有个人赐予的，是民族文化所思，认祖归宗，是中国文化，并非具象的家族和宗亲，这不是逃避吧。

一个人在新居，不能多饮，因为已有心绞疼的征兆，却要寻找近死、以死事生的那种感觉，以为不会坐此而逝吧。妻子在老院，虽然不需要他们陪伴，我已有书文可以相随，却隐约着，那脉脉的温情，拒绝着，自由的有些孤独地抬头看我卧室的外面，阴暗的岁月，岁月之外的千家灯火，灯火之上的那轮月亮吧，因为今天是本年度最后的一个圆月，不，第二个圆月。心绞痛，今晚不要过来，因为圆月，源于心情愉悦，谁让你过来？是物理的生理的，还是心生心象心理的？

可以安歇，如此静谧，可以收看这自由的时光，还有着似乎劣质的美酒，烧开的剩羹，这残夜看不到的月亮。可爱的人啊，你们都在哪里，可知道这酒水美羹和没有风的山岗，不必悲伤，那些虚饰自己的多情，已听到你和你们的歌唱，是八十年代的怀旧，九十年代的疯狂，还有那夜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