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谁在说话

陈草旭变

我和谁在说话



我的叙述对象是谁呢？是这个世界？人类？灵魂？还是俗间的子孙？不用问了，只是午休三个小时睡足，起床打瓶红酒，煮好红豆来就，还有青菜的配置，是晚霞和夕阳的默契，加之妻子拿来的烙馍，以生啃的如花生米的炸面，一杯又一杯的佳酿，在我新居的床榻一侧，也想到母亲，可否知晓我现在的生活，像淡血一般的酒，浅浅的饮下，与收看的苏州吴国情仇相佐，伍子胥，之前的鱼肠剑，这和那端的吴越之辈。

古人惜时，秉烛夜游，若无文学笔录或耕作，至少为养牲畜或幼儿，这样的不休不眠，又有何为？专诸和要离！逃避和复仇，不负好似青春的韶华，江东子弟，豫中夜琛，战国春秋，也只有这样的夜晚方可窥其角色，可以沉缅的时光，以红酒为剑相伴，江东八百子弟，中庸强悍，威风凄厉，却敛而不发，百年几百年，到千载而侣；的确五彩斑斓了。

收看的历史，还有的当下的声像，不知为什么？选择的是《奔腾的时代》、《功勋》、《希望的大地》，都是充满活力的，蓬勃着朝气的，不仅是我希求的，也是我喜欢的，他们给我力量，他们的爱情让人流泪，是我们不曾见而确凿是真情快意的，他们的挫折和搏斗，不仅是人性的革命的，也是民族茁壮的魂魄，洒洒阳光照在我午间的厅堂，闪闪泪花婆娑我壮年的冬月，平抚我的血压，安慰我的心脏，清澈我们的目光。

“饮水十年，难凉热血”，“我在二十一楼想你”，“我在小酒馆想你”。纯朴而诚心的语言，不是来自生活，又是来于何处？不是源自高山之志，又何以溪流淙淙不息，下雨了，电闪了，正如春花秋月，停歇了，梦断了，后来的仁人志士又起了，从无断绝，是家庭父子，是家族三世，乃民族解放，七十周年，建党大业，一个世纪；慷慨雄歌，苍凉神曲。

    这一切是可以关注和饮用的，如是工作则更为贴切，更为真实，而更为直接的，当然是儿子的学车，昨天他可以简单的步骤，开关、加油、启动、转弯，那什么样的下午呢？阳光普照，冬深无寒；还有妻子，不顾手头拮据，要换电动车的电瓶，换就换好，因为她开始用心的商量，通告情况，如果因为她的下岗，担忧和不豫竟然凝聚我家更为一心，攻克时艰，真的比她有了新的工作更为重要，是的，家和万事兴，这种调整，总是乐观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也总是让我泪盈满眶的。

    然而，这是我和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