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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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坛谍影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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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4-4 11: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十三章
作品名称:音坛谍影      作者:晓林      发布时间:2021-02-14 09:03:22      字数:6373
  小马车进了城,到了林剑秋家,周家兴把车上装的鸡、鸭、鱼、肉等吃的东西卸下,看一眼妹妹周彩霞,说上两句话,还没等林剑秋去上屋招母亲和他相见,便急忙赶车回乡了。
  
  “哎,你怎么没留你大哥一会儿,让他走了?我还有话跟他说呢。”母亲从上屋出来,问儿媳周彩霞。
  
  “我留他来的,他非要走。他说了,让我转告问你好,便着忙走了。”周彩霞回话说。
  
  “哎哟!你瞅我的记性,差点忘了,”母亲回瞅一眼林剑秋,着急的说,“放送局的人来电话了,让你赶紧上班去,说话的人还挺客气的,听他说的动静,好象是一个日本人?”
  
  “噢。知道了”
  
  林剑秋回话说,心里却犯寻思:
  
  “是日本人?那准是上井先生哦。他怎么会知道我家的电话号码?我只告诉过林来香哦?”  
  
  正是林来香走后,上井掌管着演播这摊事。他见林剑秋再不来上班,这演播节目就得中断,上方必得责怪于他。可又无法找到林剑秋,急得他愁眉不展,绞尽脑汁揣计,心想林来香准有林剑秋的住址。于是,他翻腾起林来香原在的办公室。他在一个小本夹里,找到了林剑秋家的电话号码,还是林剑秋的字迹,他很感幸的拨通了林剑秋家的电话。得知林剑秋去了乡下,马上就能回来,才得意的放心下来。
  
  第二天,上井见林剑秋上班来了,他笑咪咪的迎了过去:
  
  “林先生,您来的正好啊!今天的,有播送节目,您看准备一下哟。”
  
  “好吧,”林剑秋看他没有刁难之意,便答应说:“我去招集乐队。晚上准时播奏就是了。”
  
  林剑秋出了放送局,先去见了懂琛,把这情景一说,懂琛听了很高兴:赞服他的沉稳妙算。唠扯完,俩人分头招回乐队,林剑秋又把乐曲整理好,晚上,准时进行了演播。
  
  演播后。在回家的路上,懂琛兴奋的告诉他说,胡勇和笛春已解救出来了。是通过他俩所在的毓文中学校的校长,出面调节,释保出来的。并说还是由朱旭出头办理的。朱旭和毓文中学的薛校长是同学,你说巧不巧。林剑秋听这信儿,心很痛快。可没看他俩来参加演奏,便问起懂琛:
  
  “哎,怎么没见他俩来演奏啊?”
  
  “你呀,还能再让他俩来吗?谁还敢保证他俩不再出事啊?何况在这还能行吗?”懂琛料有所思思,慎重的说,“这也是为他俩好哦。”
  
  “对,言之有理。”林剑秋点点头。
  
  俩人“呵呵”一笑,觉得事很顺心,便各自安然而归。  
  
  事隔两天。
  
  一直让人警戒的,上井安排的小提琴乐手庞石纯,在演奏后,突而,很恭维的跟着林剑秋攀谈絮话:
  
  “哎,林老师啊,音乐学院的大冢亨先生,您早认识吧?他跟我说,他要见您一面。他说要有两本书送给您。让我转告您。”
  
  “是吗?”林剑秋很疑惑:“你认识大冢亨先生?”
  
  “我是大冢亨的学生,”庞石纯立正的站着,文静的说,“到这来,是他指派我的。”
  
  “哦,是这样啊。”林剑秋放心的点点头,“那好吧,我会去的。”
  
  林剑秋心里揣摩着:
  
  “这一去倒好,兴许能在大冢亨哪儿,听到点林来香的音信。”
  
  他和懂琛打个招呼,便直接去了大冢亨的寓宅。
  
  他敲开门,大冢亨先生正在家里。
  
  “我有两本和声学的书,想送给您,我想你会需要的,林先生。”
  
  大冢亨很客气的把两本书拿给林剑秋,又解释念叨:
  
  “这还是前些日子,林来香小姐,来我这时说的事呢,可我一直没见她来过。我怕耽误您用,才叫我的学生庞石纯,把您找来。”
  
  并顺口问声:
  
  “林来香小姐,她没跟您在一起吗?”
  
  “哦,哦,她林小姐,她外出了。”
  
  林剑秋接过书,对他冷丁问起林来香,一时无法说出,便支支吾吾想搪塞过去。
  
  “又外出了?”大冢亨很感忧惑的问起:“前两天,我还接过我的朋友松山太郎先生,从关东州那边打来的电话,打听说,林小姐上他哪去了,走后回来没有?林先生您知道吧?”
  
  “哦,我没听她回来呀?”
  
  林剑秋听他说这事很惊异,又惦记林来香的去向。便装作不介意的样子,应酬的说:
  
  “哎呀,可能林小姐另有公事吧?”
  
  便辞谢了大冢亨。
  
  从此,林剑秋再没有提及过林来香,只是默默的怀记在心中,隐私痛念。
  
  过后,林剑秋只对懂琛说了大冢亨送书的事,没有提及林来香,为的是不让懂琛对小提琴手庞石纯的猜疑,更清楚的分判出上井伸进的黑手,那就是另一个小提琴手,名叫孙野。 
  
  孙野的年龄要比庞石纯大一些,一撮小黑胡,为人圆润而狡猾。虽来时间不长,却和大伙处得很随和,毫不露声色,没人能看得出什么。近来和王乐天混得很亲热。
  
  一天,他单独请王乐天下酒馆。
  
  三杯酒过,王乐天酒意幸幸,话走连篇,和孙野无所不谈。趁他醉酒,孙野有意聊起了乐队里的事况来。
  
  “王哥,有件事我心里很纳闷。”孙野点支烟递给王乐天,绕话说,“我总觉得咱们去哈尔滨演出回来,在车上胡勇和笛春被抓捕,这里呀,不是那么简单,准有人搞事?你说是不?”
  
  “有人搞事?搞啥事?能是谁呀?”王乐天听他说这话,立时酒醒了半截。心想听听他要说啥话,贴乎着说,“你竟管说好了,咱们哥们儿,谁跟谁呀。”
  
  “哎,话说也赶巧,”孙野瞅王乐天很随意,便真真假假的讲起:“这次去哈尔滨演出,在太阳岛上,大伙都在游玩时,我和小庞无意中进到林子里,听有吹笛子声,我俩就奔了去。一看,原来有个小年轻的,站在一座很景致的小洋房门口吹笛子,我俩好奇的依在树旁观看。突然,瞧走来仨人。”他停住话,神秘兮兮的样子,凑到王乐天跟前说,“你说都是谁呀?”
  
  “那能是谁呀?”王乐天急着问。
  
  “是懂琛,领着胡勇和笛春这仨人。并一起进了小洋房。他仨进去后,门口哪个小年轻的,就把门关上了。能有好长时间才出来。等我俩想进去时,门已关上了。你说怪不怪?”
  
  “他们仨人,能去干啥呢?”王乐天一边琢磨着,一边叨念。
  
  “你不想想,当天晚上,咱们回来在火车上,胡勇和笛春发传单,被日本宪兵抓起来,不和这有关吗?”孙野点开话说。
  
  “啊?是这回事?”王乐天犯寻思。
  
  “这还用说啥呀,他们仨人,很明显是在去联系关系,取传单去了。”孙野趁热加火。
  
  “这可真没想到,他们仨人能会干这事。”王乐天很惊异,又回过来问叨孙野,“可那懂琛怎么没有被捕呢?”
  
  “你问得好啊,懂琛没有被捕,这正说明他是这个组织的头目,他不出头,而指使他俩去干,不是这样吗?你想想吧?”孙野一股气的把事挑开。
  
  “啊!明白了。”王乐天领悟过来,可心里还有些迷惑,“这事儿。。。。”
  
  “这事儿能算完吗?你想想。”孙野马上接过话,深严地说,“咱们都危险呐。”
  
  “哎呀!”
  
  王乐天畏惧的把身子靠在椅上,口里念叨:
  
  “照你这么说,懂琛是个危险人物了?”
  
  他不敢相信,和自己相处多年的朋友会是这样。
  
  “你还不相信哪?”孙野呲着牙,给王乐天斟上酒,“这可不是我瞎编的吧?事实在哪摆着呢,信不信在你了?哼。”
  
  “咳!”王乐天叹息一声,转了心思说:“人心隔肚皮呀。还多亏你提醒,不然我还蒙在鼓里。”
  
  “哎,你讲话了,咱哥俩谁跟谁呀。”孙野看他上了钩,立时展笑颜开,端起酒杯,“来,乐天呀,咱哥俩对一杯。”
  
  王乐天觉得和他喝得很痛快。
  
  出了酒馆,孙野还特意顾了一辆小马车,把王乐天扶上车送回家,王乐天更为感惠不及。内心竟产生对懂琛的诋毁思绪和不安心里。
  
  可王乐天他那知,其实这一切都是孙野所为,他是有意跟踪、窥视懂琛这仨人的活动,上了火车,他看胡勇和苗春发传单,他偷偷的到列车警卫去举报,结果胡勇和笛春遭逮捕;而这些连和他在一起的庞石纯,都无所察觉。 
  
  接连几次的演奏,王乐天情绪低落,再没有从前那嬉皮笑脸,逗人取乐的模样。这引起懂琛的注意。起初,懂琛以为是由于林来香的离去,他没有混和逗笑的趣味。可跟他接触,竟冷楚楚的不愿理睬。懂琛很觉疑惑不解。于是,便去找林剑秋商议,让他出面和王乐天谈谈,看其何故?林剑秋犹记在心。
  
  在一次演奏后的晚上,懂琛有意先走一步,林剑秋领意,便随王乐天相伴而行,搭话闲聊:
  
  “哎,乐天兄啊,我看你这几天怎么不乍乐和呀?还头一回看你这个样子呢。是不有啥心事儿呀?”
  
  “哦,哦,没啥事儿。”他垂着头,只顾往前走。
  
  “走,找个酒馆,咱俩聊聊,平时也没时间,我这有家,不象以前了。今天吗,还有点空儿。”林剑秋看他无精打采的模样,知他心却有不顺,便就势说。
  
  王乐天“呵呵”一笑,就随林剑秋进了酒馆。
  
  酒过三巡,王乐天就吐了真情,说出了孙野找他喝酒所谈之言。林剑秋这才明白,王乐天的不悦之意,心中不止一惊,意识到这准是上井策划的。以此,在熏风音乐会内,挑弄是非相残,进而攻之擒获。该是何其毒也!他恨之咬牙。愤愤而揪心的冲王乐天说:
  
  “乐天呀,乐天,你好糊涂哇。你没想想,孙野跟你说这些话的目的吗?你不知道孙野是上井安排的人吗?他是在监视我们,你怎能轻信他的话呢?咱们七兄弟可是一家人,可不能掰生啊。何况,咱们在一起,不是为振奋民众,才搞的民族音乐吗?呕心漓血的才组成“熏风音乐会”,有了今天。你怎么跟他孙野喝了几盅酒,就蒙了,分辨不明,忘了友情啊!胡勇、笛春所作的事,懂琛是知道,可并没牵连大家呀,哪天,你不也看到了吗?何况,现在他俩已经放出来了。你还惧怕啥?”
  
  林剑秋这番苦口婆心的话语,感化得王乐天悔悟哀叹,无话可对。他两目待盼的望着林剑秋,喃喃的说:
  
  “那,那以后,我不再和他来往啦。”
  
  “不!”林剑秋饮一口酒,细细地琢磨一会儿,把手一指,“你现在,不能和他断了来往,就当没这回事,卧住他孙野,看他还会咋的,明白吗?”
  
  “啊,呵呵,我明白了。”王乐天心领肚明,仰脸一笑。
  
  “这就是组织。知道吗乐天?”林剑秋眼盯着王乐天,语重心长的料下这句话。
  
  “啊!”王乐天两眼一亮。
  
  林剑秋高兴的拉起王乐天的手,一起离开了酒馆。
  
  他在回家的路上,为自己今天能跟王乐天说出这番话,很欣慰的笑了,立然感觉自己好象成熟多了。
 
  杏花屯,小溪流水,垂柳映波;翠鸟鸣艳,情趣怡人。
  
  坐在“春来”酒馆里的林剑秋,依在窗旁喜观不舍。他还头一次,这样清闲的赏视这都市中的杏花屯,心中不止感然:
  
  “嘿!竟有如此这般诱人心扉的雅境之处啊。”
  
  懂琛过来看他默然的朝外观赏,着趣的喊他:
  
  “哎!外边是什么美景,叫你看的这么有趣呀?”
  
  “你瞧哪儿,溪溪流水,小鸟伊人,多美呀。”林剑秋仰头一指,“哎!这不是一种享受吗?”
  
  “你呀,真是一个多情的种子。”懂琛望外瞄了一眼,诙谐的说。
  
  说完,他坐在林剑秋桌对面,拍了声酒桌:
  
  “喂,堂倌!上酒来呀。”
  
  “来啦!”堂倌郝春来应声端上一壶酒摆上,瞅一眼懂琛:“一听声就知是你。要点什么呀?”
  
  “来盘熘腰花,再加碟花生米。”懂琛点菜,瞥一眼林剑秋,“这道菜,是俺老弟最得意的。”
  
  “哦,好,好啊。”林剑秋点头。
  
  没一会儿,堂倌上了菜,俩人对酒攀谈。
  
  “剑秋,你说说吧,”懂琛把酒斟上,开门见山的说,“王乐天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听。”
  
  “咳!这王乐天。”林剑秋一闷头饮口酒,便把和王乐天在酒桌上所谈的话,从头到尾叙说一遍。
  
  “哎,他,他王乐天是真糊涂哦,怎么能上他孙野的圈套。”懂琛听了,气得直晃头。顿会儿,又说:“还多亏让你去跟他聊聊,不然,他还说不上会弄出啥事呢?”
  
  他料下话,喝了盅酒。接着他刹有用心的瞅瞅林剑秋说:“哎,没想你剑秋会讲出哪番感人,且有组织观念的话来,这正象你自己感觉那样,‘成熟多了’。这就震住了他王乐天,不然会节外生枝。策略,策略呀。妙在节骨眼上了。你真行哦!好!”
  
  懂琛对林剑秋见机行事的作法,十分欣赏的伸出拇指。又夸耀说:
  
  “多亏你来得机灵,讲得入理儿,乐天才转过念性,没有上套。我特别觉得你说的哪个作法,让他卧住孙野。这叫‘反奸计’吧,佩服,佩服。好个智多星吴用啊。”
  
  一套话说完,他兴致的端起酒杯,为林剑秋敬酒:
  
  “来,剑秋啊,为你未战先捷,干一杯!”
  
  “哎呀,那还不是在您旄下的指执导吗。”
  
  林剑秋诙谐的抿嘴一笑,把酒饮尽。
  
  懂琛喝尽撩下酒盅。猛眼瞧一人影,从窗镜闪过,机灵一声:
  
  “哟!是谁呀?”
  
  “会不会是孙野呀?”林剑秋回一眼,警然道,“他跟踪我们?”
  
  “我看像他,小集子脸,鬼个讥的,准时他。”懂琛反悟过来,悔悟的念叨,“咳,我太大意了,不该来这个地方。这个联络点要是被他发现了,那就糟了。”
  
  “哎,我看不!”林剑秋独有见解,“咱们何不找个日子,叫王乐天把他找来,就在这春来酒馆安排他一桌,就手套住。你看怎样?”
  
  “哟,此策怎讲,‘将计就计’?”懂琛兴怡的拍桌启问。
  
  “不!这叫‘回马枪’。”林剑秋一眨眼,挥手一指。
  
  俩人心映相溶的起身离开了酒桌。
  
  临走时,懂琛为防不测,特意叮嘱堂倌郝春来两声。
  
  完后,他有幸的瞅瞅林剑秋说:
  
  “走吧,一起逛逛景去?”“这吗,你也有雅兴?”
  
  林剑秋有趣的回他一句。俩人漫步游赏杏花屯。 
  
  再说,上井先生把林剑秋请回来,演奏照常播送了;又有一个贴心耳目孙野在旁,自以为清闲无事。虽知上司并未夸奖于他,可几年来,得了这个职位,他也自觉欣慰了。
  
  突一日,上司弘报科科长武藤富男把他找去,一反常态的指令他:要严格审查演播曲目,播送日满共荣,王道乐土的乐曲,不得怠慢。
  
  回来后,上井先生满腹愁容:
  
  “咳!我这门外汉,那知何个乐曲是日满共荣、王道乐土之曲呀?”
  
  可他琢磨着:
  
  “眼下惟有林剑秋甚懂这行,何不叫他编曲充当,好了是我的,弄不好找他林剑秋算帐。又奈我如何。”
  
  想到这儿,上井先生冷然一笑:
  
  “哼!乍说我也是关东军安排的。”
  
  那么,为何上司突乎地指令上井,要抓起严审演播来了呢?上井虽是关东军所安置的眼线,可他并不知其所然。而是甘粕正彦,这个“夜帝王”,为配合太平洋战争,支持东条英机内阁,所采取的应急措施,为之脸上贴金。他本以为安插林来香小姐为探密,实施他的计划,控制住中央放送局演播重地。可林来香小姐为恋情叛逆而逃;那大谷猛至今不知去向,又明知林剑秋一伙的“熏风音乐会”所演播的音乐,宣扬的皆为民族气节,但又抓不准其反满抗日之罪证。举目无亲之下,惟有指望这个唯命是从的上井先生了。 
  
  林剑秋那日,和懂琛从杏花屯的“春来”酒馆回来上班,上井先生一反常态,颠颠的,笑呵呵的把他请进课长室。
  
  “林先生,今日的请来您,是想和您商谈点事儿。”上井佯为鞠敬的搭话,“您的别见外。您的一伙乐队,一向演奏的都很好的吗,您这指挥又创曲的,很有能力的。”
  
  “您有啥事就直说吧。”林剑秋看他那假惺惺的模样,不耐其烦的瞅他说。
  
  “哦,我想吗,”上井笑眯眯的说,“把这个演奏的曲目,请您选编一些日满共荣,王道乐土的吗。您看如何呀?”
  
  “可我不知,你所指的这些十么‘日满共荣’、‘王道乐土’呀,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呀?”林剑秋皱着眉头,装作不懂其意的样子,反问道,“请上井先生,您能不能具体点说好吗?”
  
  “哦?”上井听着一愣,下意识的把眼镜弄了弄,眨了眨眼,“具体的吗,我,我也说不明确,比如,就象《樱花》曲,那样的。”
  
  “《樱花》曲,呵呵!那是日本歌曲。”林剑秋讪然一笑,“在‘满洲’这儿,应该演播‘满洲’的民族乐曲呀。您说是不?你象我们演奏的乐曲,不都是这个吗?”
  
  “哦,哦,那是过去的了。”上井无话可对,借意开脱,“今天的,要重新的作起,听着要和气和气的好吗?您创作一下?”
  
  “噢!这吗,倒可以的,”林剑秋听这话,看出他对乐曲是一窍不通,便顺口答应,“我回去创编就是了。”
  
  上井虽说心里作劲儿,可又挑剔不出,也只好如此而已。
  
  林剑秋回到家里,捉弄一番后,连夜创编了一组《梅花三弄》丝竹乐曲。
  
  第二天,林剑秋找懂琛搓商。
  
  懂琛看了满意的逗趣说:
  
  “你这个‘回马枪’杀的挺痛快,见效了。”
  
  “这只是第一枪,”林剑秋兴奋的点到,又思考一会儿说,“还有。。。。”
  
  “还有孙野这个钉子没有拔掉,是不?这是第二枪了。”懂琛意识到的接过话茬。
  
  “算你说对了。”林剑秋笑了笑。
  
  “这第二枪吗,可不那么容易呀。”懂琛考虑一会儿,慎重的念叨,“孙野这小子呀,可能是个特务吧?’
  
  “啊?”林剑秋一惊,“我以为他,不过是个小爬虎而已。要是特务?那。。。。”
  
  “先不说这些了,这不过是我在猜疑。恩。”懂琛觉得还不时候,深怕影响林剑秋的情绪,改过话。“哎,咱们走吧,去放送局演奏你的《梅花三弄》哦,这是当前最要紧的事。”
  
  “可不,快到点了。”
  
  林剑秋看了看表,俩人急匆匆去了放送局。
  
  在新京中央放送局演播厅,林剑秋指挥,成功的演奏播放了《梅花三弄》组曲。
  
  然而,就在演播之后,孙野却又偷偷地钻进了上井的课长室里。但是,他的行迹,早被懂琛抓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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