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和白求恩（一百二十二）村中的八路军

徐勇

        张连长和小刘一起到位于村中的八路军营部。看到了王营长，这时，王营长和守卫村南的赵连长在房里。
看到徐连长的战士小刘，和一副有希冀的张连长忽然到来，王营长就感到有事。还有看到：张连长竟然没有自己的命令，擅自脱离村东防地，王营长就生气。
张口就责怪：
“你怎么跑来了？你是两三岁的小孩吗？”好像嫌张连长是一个讨厌不老实的人。
“营长，你不要骂我，先听小刘报告情况。”张连长厚颜脸，一笑说。
然后，小刘说：“营长，我们下午打了一场仗，尹班长一个班，就伤亡一半，我们徐连长请你马上派人去。”
张连长和站一边的赵连长明白了，就立刻走到营长的身边，说：
“营长，让我去！”
“营长，让我去！”
张连长立刻回脸：“赵二头，你不要跟我争，这个任务是我的！”
“为啥？”
“我已经和营长说好。”
“你想保护白大夫，我还不是想！”赵连长不服气了，嚷壤道。
“你别跟我闲扯了！”张连长说，手一杨。
然后，王营长觉得徐连长那边事情紧，就说：
“别说了，张连长，你马上带半个连去，明白吗！”
然后，张连长和小刘就走了。。。。
张连长和小刘非常快地到村东阵地。他喊道：“一排长！二排长！”
两个排长就来了，也感到有事。
“一排长，你马上带上半个连，跟我去松岩村，保护白大夫。二排长，你带着剩下的战士，继续守卫村东阵地。”张连长立刻布置作战任务。
“是，连长！”
“一排，马上跟我来！”江一明排长，转身对着前面战壕喊道。然后，有50个战士，就跑过来，跟着张连长、江排长、小刘，去松岩村。。。。
出了村，张连长看到在自己身边的房子，眼前的金黄色夕阳洒在房顶的茅草上，和村边绿色的一动不动的槐树上。这时，天色要暗淡些。想到徐连长所呆松岩村情况紧，张连长就和江排长带着战士们，走得很快。
要走快点！要走快点！”张连长一声比一声急地催：“老子先跟你们敲警钟，谁要是耽误了老子的事，让老子在营长面前出丑，看老子打死他！”张连长一脸的严厉，回头看着自己的战士。他有时在这样的情况下，爱耍大爷脾气，还头往天上一昂，嘴唇一厥，显示任何一个战士不要惹他冒火。
好像要监督和督促一群散漫的士兵似的，他的一双如鹰眼的眼睛，盯着一个个非常英武的，金黄的落日的余晖，照在战士的腰身上。看到他们非常快往前跑去。张连长和一排长江一明就走在后面。
两个八路军：一个是连长，一个是一排长，一到一起，不管什么事都要说一通。八路军一排长江一明，比自己连长还能说。在这样情况，他都要张开就说。他俩走到快，说话也快。“连长，你说怎么获得这个任务的？”江排长问，他俩边快步走、边说。
“营长答应过我的。”
“他答应你什么？”
“上次，二连的王排长本来是坚守村北阵地，我们坚守的是村东。结果，二连长徐士杰伤好后就回到村里，营长为了他，居然当场调换阵地，气的老子不得了！”
江排长说：“这没有什么好气的。”
“为什么？”
“王营长在四个连长中，就喜欢徐连长。”
“你妈那个巴子，你说老子遭人嫌！”张连长扯起大喉咙就跟江排长骂去。
和自己连长说惯了的他，就还过去。“你本来就不如徐连长，你本来就差！”
“你跟老子说，老子差在那里？”张连长停了一下，嘴巴大张又加了一句：“咹！”
“你的智力有点低。”江排长逗连长。
“你跟老子才低！”
骂了一句，张连长又似乎想起了赵连长，就有气地念叨，好像赵连长惹他多深似的！
“那个赵二头，居然想老子抢任务，哼，他想去保卫白大夫，轮得到他吗！”
“别说，连长。我们还是先到关帝庙再说。”
“行。”……
当他们到了关帝庙下面的山脚下，张连长觉得自己需要同徐连长商量一下，就说：
“一排长，你在这里等我，我和小刘上关帝庙。”
“连长，我跟你一起上去。”江排长知道：白大夫就在上面，他很想见白大夫。
张连长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就同意。说：
“行。”
然后，一排长喊道： “钟副排长！”
“有！”在一旁的一排副排长钟满林，长得健壮，容貌清朗、忠厚，他跑了过来。
“你带着战士在这里待命，我更连长上去见徐连长。”江排长对他说。
机灵的钟满林说：“你们都想看白大夫，我……”
“少废话，就在这里呆着！”江排长嚷道。
就跟张连长，小刘上坡去了。
         八路军连长张润成和一排长江一明跟在小刘的身后，走上了一片灰白色的将要天黑的在视线里的关帝庙。就看到徐连长卷起的到双手手肘上蓝灰色和白衬衣的军衣袖的手在关帝庙门边的地上，做着什么。
小刘就喊道：“连长！连长！”
和自己连长帮着一个受伤的八路军战士脸上有血，在用布擦掉的小周，就听到了小刘喊自己连长，就侧脸看见小刘后面还跟着张连长和一排长江一明。就又侧回脸，对跟躺在担架上的战士流到其侧边脖子上在擦血的徐连长说：
“连长，小刘带着张连长、江排长来了！”
徐连长马上明白，小刘带着增援的八路军来了。他站起来，
看到张连长和八路军一排长江一明，同时，小刘跑到了自己喜爱的徐连长身边。徐连长也高兴踏实了，他觉得正是时候，只要有人，尹班长那里就不怕鬼子的进攻了。
张连长和江一明排长快出走到了徐连长跟前，伸出手，握了握徐连长的手；两人向徐连长敬一个军礼，徐连长回军礼标准有力。
“徐连长，我奉营长的命令，带了半个连来增援你们二连。”
徐连长知道目前的齐会村尽管鬼子跑了，不能离人，还得防鬼子，有人来增援哪怕一人感觉都不同。就说：
“张连长，就这样，你派一部分人，去山沟尹班长那里，再带一部分人到松岩村东面的王排长那里。”
“是，徐连长。”
“小刘，”徐连长侧脸对小刘说：“马上带张连长到这两个阵地去。”
“是连长。”
“张连长，江排长，跟我走！”小刘说。

张连长和江排长向徐连长敬了一个军礼，徐连长立刻回敬军礼。然后，张连长江排长就跟小刘往黑微微的坡下较快地走去……
   八路军战士小刘带着张连长、一排长江一明到了位于山沟阵地上的尹班长跟前，大家见了面，仅说了几句，张连长就让江一明排长和近30个战士留在了阵地上，自己带着另外30多名战士，在小刘的带领下，过了夜色里的松岩村，到了位于设防在村东面山路上边的王排长他们的阵地下，就走上去了。
“排长，下面来人了。”在阵地上的当口和战士在一起的八路军二班长耿春说。
走上来的小刘没有开口，他身边张连长就先开口了：
“王排长，不要慌，是我。”
张连长平时和王排长一见面，两个人都是爱说笑的。
王排长平时，爱跟张连长开玩笑。看到要走近的张连长，就笑他：
“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我那是一个，还有江排长，只是我把他留在尹班长那里了。”
“你们一连都来了吗？”王排长问
“我们只带来半个连。”
“我看没有你们一连，我们二连照样能守住。”王排长有点不屑说。
“你以为我比你差！”张连长喊道。
“那是。”王排长脸一往天上昂，不客气地说。
“你是不是见不得老子。”
“对。”
“你算老几！”
“比你凶！”
“我看你连我们的一排长没法比。。。。。。”
两人在那里开玩笑。。。。
   说过后，张连长想到自己该干正事了。就说：“好了，闲话不说了，老王，我们来了30多人，我看不清你们的阵地，你说，我们该布置在那方合适呢？”
王排长略想一下，说：“这样吧，我看你们一连30个人，马上到东侧过去设防，那里是一片土石，你们要马上修工事。”
“嗯，行。”张连长说。
又对等在一边的战士喊道：“同志们，到东侧那边。”
“是连长。”
然后战士们跟着自己连长向一片黑糊糊的东侧去了。。。。。。。。
      又是半夜了。白大夫跟八路军伤员做了一大半夜的手术，已经累得走不动了。向医生他们就赶快收拾好手术器具，徐连长和小周就收拾箱子，帮着抬箱子。
大家就下坡，徐连长和另外一个村民，抬着箱子，对走在身边的小周说：
“小周，你去扶白大夫，他做一天半夜的手术，不要让他摔倒了。”
“是，连长。”
小周就往黑隐隐的坡下，较快迈出步子，立刻伸出有力的胳膊扶着十分疲惫的白大夫。
“不要紧。”白大夫说，
“我一要扶你。”小周说。
“我已经习惯了。”
“这里容易摔倒，白大夫！”
白大夫明白：徐连长帮助抬他的装医疗器械的箱子，就不能来照顾他了，而是喊他的手下战士来扶住他，心理觉得徐连长是多么纯朴的好军人！就想到了今天下午徐连长和他的战士们在山沟里阻击鬼子的事。当时，尽管战斗才开始，非常的紧急！虽然，徐连长没有来到他的身边，白求恩知道：有徐连长在，他和医疗队会安全的。所以，继续为八路军伤员做手术。
就问：“徐，你和你士兵，是怎样把日本鬼子打败的？”
抬着箱子走在白大夫身后的徐连长，听到在下坡的白大夫问他的话，让徐连长跟他说今天下的战事，可难为他了。机灵的战士小周，知道自己老实厚道的连长，除了打仗外，说故事就难，决定帮自己连长说。他兴奋起来了，张口就说：
“白大夫，你要喊我你们连长讲故事，就难为他了，他除了打仗，就是嘴巴笨！”
憨厚的徐连长看了下小周，说：“小周，你跟白大夫说。”
“连长，我知道。”小周说，还把脸侧回来，看了一下身后黑越越的视线里自己的连长，好像不用连长的提醒，他知道该怎样做。然后，小周又自豪又脸上光彩娓娓说来：
“白大夫，你没有看到，鬼子有一白多，我们就一个班，25人。连长带领大家，打退了鬼子的多次进攻。他还趁鬼子要近了，就出击，打死了不少的鬼子，又把他的机枪，拿过来，跑近鬼子射击，打死了不少的鬼子。”
“徐，你干得好！”白大夫赞扬道。
小周说：“还有一点，白大夫，你一定劝劝我们连长。他又一次，差点被打死，还是计大哥，一把把我们连长拖回来，不然……”
“徐，”白大夫说，“你要巧妙打击鬼子，也要注意保护自己。”
“嗯，我知道了！”徐连长谦虚说。
小周故意说：“白大夫，我们连长是这样答应你了，到时，还不是豁出去上了。不过，”小周话一转，又说，好像要让白大夫减少担忧，“白大夫，你放心，我们的计大哥会保护好我们的连长的。”
“徐，你还是要小心。不要让自己危险再让自己战士危险。”白大夫又转脸过来说，又把脸转回去。
“嗯。”我们的徐连长心里感动，知道白大夫不希望自己出事。可就是说不出好听的话来。
旁边的向医生开玩笑说：“小周，你敢在白大夫面前，告你们连长的状。”
“ 向医生，我们连长是好人，我们不想看到自己连长出事！”小周动情说。
向医生说：“徐连长，真有福气啊，有这多战士都喜欢你。”
“嗯。”
向医生关心问：“ 徐连长，这都打了很久的仗了，不知好久结束？”
“这要看鬼子的情况，目前，鬼子很强，你看到了我们有很多伤员。唉！”徐连长叹了下气。
“连长，你叹什么气呀？”小周问。
向医生说：“你不知道吗，这样仗打长了，不知到什么时候？”
白大夫说：“这没有什么，只有你们八路军在打仗，我就做好久。”
小周感叹道：“要把鬼子打败，还不知道那年那月！”
向医生说：“不管，打好久，我们就为战士抢救好久！”
“对。”白大夫说。
然后，大家就这样说，边聊边回到松岩村去。。。。。。
   第二天，徐连长一早晨起来，就没有看见白求恩，听到了房东大娘说白大夫到附近的大竹村为老百姓看病去了。徐连长立刻就带着战士小周、小刘赶忙去大竹村。
徐连长知道：从松岩村到大竹村，有一里路，其中还要经过两座山。还有，现在是鬼子对八路军根据地的扫荡的时候，白求恩很有可能遇到鬼子，一旦出事，他无脸见把自己派来保卫白求恩的王营长。
小刘在咱天晚上在王排长的阵地，呆了很久，夜深了回到自己的连长那里。
这时，他和小周跟着自己非常着急的担心的连长，往大竹村跑去。
两个八路军战士不太清楚自己连长这么急的原因，被连长喊醒后跟着跑出来。
小刘边跑边问：“连长，什么事呀？”
“白大夫可能有危险！”
“什么？”两战士大惊！
“从松岩村到大竹村有山，这里很难说，鬼子一向是神出鬼没的。”
“那怎么办？”
“我们跑快点，尽量跑到大竹村把白大夫接回来。”徐连长说。
“是，连长。”
“快跑！”
我们看到徐连长十分着急不安，因为，白大夫是一个人去大竹村为村民看病的，他觉得只有尽量跑快点，这样，白大夫就危险小些。
他们跑过一座山路，就看到了前面山路上一个好像是外国人，在往这里慢慢地走来。
徐连长马上警觉地一看，应该是白大夫，他立刻注意到：白大夫身边没有鬼子的动向，才放心。。。。。。。。
“白大夫！”他们都招呼，
当白大夫走近了，他们才放心。
“白大夫，我们连长还为你担心，喊我们马上来接你。”两战士说。
白大夫马上走过来，握住徐连长的手：“徐，谢谢！”
“白大夫，我们快回村，马上上关帝庙。”
“行。”
然后，他们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