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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谣,神奇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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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17 06:15: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张爱林 于 2020-4-20 22:27 编辑

民谣,神奇的魔咒
张爱林

以前看电影和书上经常有一些民谣或游戏,看着简简单单,习松平常,不料其中却暗藏玄机,到后边往往引出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比如唐代的“帝传三世武代李疆……”让当时的统治者太宗皇帝慌恐不安,大开杀戒,但天意难违,武媚娘,虽经历几多生死劫难,最后还是代替李旦,成为历史上屈指可数一代女皇,君临天下四十余载!

元朝元顺帝时,民间曾流传一句“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后来黄河泛滥,元政府广招徭役,治理黄河,在山东地段,民工们在挖河时从河道里挑出一个一只眼的石人来……结果韩山童,刘福通相继揭竿而起,从小给地主放牛后来又因为吃饭问题当了和尚的穷小子朱元璋也鬼使神差地加入反元大军,最后还纠集了几个同党,在群雄逐鹿中杀出一条血路,夺了元朝的天下,建立了明朝帝国……

十九世纪后期,西方烈强屡屡向中国伸出魔爪,制定各种不平等条约,华夏大地,风雨飘摇,中国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其中日夲表现得尤其活跃,不但制定了二十一条不平等的中日条约,还对中国虎视眈眈,在东北不断制造冲突,摩擦不断,侍机入侵……

此时的中国,军阀们各怀鬼胎,象什么桂军、川军、晋军……放着在家门口挑衅滋事的日夲人不管,却忙着争抢地盘,尔虞我诈,内讧连连,有的甚至跟日夲狼狈为奸,党同伐异……

国共两党在民族存亡之际,大是大非面前,虽经纵横捭阖,最终放下党派之争再度合作,一致对外,抵御外侵……

那时民间出现了两种游戏:一,逃绞,(不知具体应该叫讨绞,还是套绞)就是用线或细绳,结一个死圈儿,然后,一个人套在两只手的十个手指上,形成一个图案,另一个人也用两手从第一个人手上套过来,变幻成另外一个图案,两人你来我往,各尽所能,各出奇招,变幻出各种不同的花样来。如果稍有不慎,那图案便变成一团死结,再解不开的……有人就从游戏中发出预言来:

套绞犯乱!

第二种游戏叫打日本;在地上或石头上画正方形,用两条纵线和横线把正方形分割成很多的田字,中方用十六个石子排在一边的田字上,日方只用三个石子,游戏规则是:日方能吃掉隔着十字的中方石子,而中方却只能围追堵截,有懂行的游戏人发现,只要中方牢牢地占稳田字,日方既使能打,也拿中方没有办法,如果中方占不好田字,便会被日方打得七零八落……

到底有急暴脾气的人被打得火儿起,在池边的老柳树下,霸气十足地吃了日方的石子,日方不干了,面红耳赤:

你的石子夲来就多,连围带打我那能受得了……

终于日夲人出手了,在一个月内接连攻下了东北三省,并向中原地区辐射!

为了师出有名,还找了一个极为体面的借口,和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共建东亚共荣圈!

……

住在地球上的人们为了给平淡的生活再添加一点神密感,就找一些自己搞不懂的东西拿来信仰,西方人信上帝,东方人信鬼神,吉普赛人信巫术,泰国人信小鬼……尽管人们对这些东西都云里雾里,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却都确信这些东西能主宰和掌控人类的命运轨迹和生命的缩短与延伸!不知道这些自称是大和民族的人是不是也和中国人一样信奉鬼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中国,不但老百姓不喜欢这些从海上漂来的不速之客,就连中国的鬼神也似乎不待见这些个硬生生闯进别人的地盘,还拿自己不当外人的家伙们。

既然人们把我说的无所不能,那我就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吧!

于是一连几年,不是天下大旱赤地千里,就是阴雨绵绵,洪涝泛滥,侥幸碰上一年风调雨顺的光景,又遇上了千年罕见的蝗灾……

几年下来,神州大地,粮田绝收,饥荒四起。

老百姓没有粮食充饥,就到地里山上挖野菜,野菜挖完了,就吃树叶,不久连树叶也吃光了……

在河南涉县(今属河北),城西十六里有一个无名小山丘上出了一件奇事,事件的主角并不是什么乱世之中叱咤风云,力挽狂澜的大人物,也不是那和种日月同辉之类的天之异象,而是一棵平常得让人想不到如何平常的一个槐树,说来这棵槐树既不高大挺拔,也不伟岸清秀,它脚下的土地也并不肥沃,碗口粗细的槐树就长在沙粒碎石上,但它出奇的生命力,却叫人折服;附近的村民们头一天把槐树枝条上的嫩叶撸尽,第二天就会长出新的嫩叶来。因此救活了不少人,在那个饥荒四起的日子,树叶就是生存的希望,槐树能救人与危难,供人温饱,在百姓的心中无疑就是再生父母!后来,人们为感谢槐树扶危济世的功德,以树为名,将这一无名山丘起名槐树岭。

无独有偶,涉县古来有三槐九景十八峪之说,这里无论什么九景十八峪还是十九峪,暂且不说,单说这三槐:

明、清两代《涉县志》均有记载。“古槐树,邑有三,皆植自唐宋。一在故县镇(今固新镇)大十数围,枝干扶疎。状类虬龙。一在滩里村,连数抱。漳水夜发,乡人多依此避难。一在上东村(今寨上村),大六七围,枝叶密荫,苍郁可爱”。(摘自网络)

固新、滩里的两株古槐列入其中好歹还有点故事在里头,而寨上的古槐单单因为"大六七围"而位列前三便有点牵强。槐树岭往西五六百米有个弹音村,至少这里的老百姓听来未免会有点情绪!

你道为何?原来弹音村有很多个庙宇,大小不等,各个庙宇均有祭社,在奶奶庙西一池之隔建了一个社坊院,就是各个寺庙祭社组织聚集办公的地方,此院里长一古槐,年代无考,树杆纵横交错,覆盖范围半亩有余,郁郁葱葱,遮天蔽日,社坊院里盛它不下,有很多枝丫伸出了院墙之外,大,并不稀罕,叫令人惊叹的是,不知何种原因,有一天,这些枝丫上居然聚结了十多窝蜜蜂在此安家落户,忙忙碌碌,进进出出,远远的就能听到蜜蜂们的嗡嗡声,就象一架风车被人永不停息地搅动着。

从此,每到花开季节,那蜂蜜竟象下雨一般沥沥拉拉地往下流,住在墙外的那家户主,便从房上摆满瓶瓶罐罐,接受这天然的馈赠,不稍几年便成了远近闻名的富户。老百姓说这是祖上有德,或者是那位叫老奶奶的神仙特意眷顾她的邻居,才让他得了这白白的财源,因为没有投资成本,于是都叫他白财主,又有人故意用山西的口音喊他(白bie)财主,叫着叫着就听成鳌财主了!

后来晋冀鲁豫边区政府进驻时考虑到树大招风,就找了几个木匠将那树伐了,伐倒后两个成年人站在树两边谁也看不着谁,有人数过年轮,竟有一千九百多圈儿。

一千九百年前有多久?除去民国、大清、明朝、元朝、宋、唐……都能推到东汉去!重要事件:汉高祖刘帮的第九代子孙刘秀,反了王莽,光复汉室,并励精图治,开启了光武中兴新纪元……你说这株槐树見证了多少轮改朝换代,经历过多少场风霜雪雨和岁月沧桑!连边区政府杨秀峰主席都连说可惜。

象这样的古槐,其粗、其古,找遍涉县的犄角旮旯,还能找出几棵来?

有人在炫耀自己有生活阅历时常说:我们是有故事的人,物也如此,想要在人们心中占到重要的位置上,首先要有或趣味十足或感人至深的故事,槐树岭上的槐树既没有粗大的腰围挺拔的身姿,也没有值得炫耀的极悠久的树龄,但它有故事,而且是刻骨铭心的心灵鸡汤。于是弹音村的百姓们在忙里偷闲中也说三槐九景,而涉县第一槐的头衔一定得是槐树岭的那棵槐树!

后来,交通发达了,公路通过槐树岭时,那棵在弹音百姓心中占重要位置的那棵槐树也被伐去了,引得民怨沸弗。某位交通局的领导又突发奇想,在槐树旧址上用水泥塑建了一棵更大的槐树,取名九龙槐,并将槐树的故事扩大、渲染、甚至神化,名子也升级为天下第一槐(这是后话)。

为了解决吃饭问题,人们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其中有一个行当大家都比较熟悉,就是唱戏,唱戏历来被人们视为下九流,把从事这个职业的人称为戏子,而且在死后连埋进祖坟的资格都没有。但唱戏可以走南闯北地看世界,走千村路,吃百家饭。民以食为天,为了能填饱肚子,许多穷人家的孩子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只要能被师父看上就乐哈哈哈地进入戏班子。开始打打靶子(当小兵)干些杂务,一边抽空儿跟着师兄师姐们学戏词、吊嗓子、练做打功夫。学性好的,再经师父敲打敲打,等那个师兄师姐累了病了,就顶上去,慢慢的就成角了!

弹音村也有一班儿戏,而且在山西一带很有名气。

戏班里有个唱旦的角儿更是红遍上党晋中大地,什么青衣、花旦、刀马旦……他全上,样样拿手,身段好,扮相传神,每走一地,都能把一方观众弄得五迷三道,由其是在台底下看戏的男人们,他们一致认为,台上这位让人陶醉到酥麻骨软的唱家儿下得台来,一定是一位身姿曼妙的美丽少女。少不得有些好色的说不来看着戏在心里还在想入非非呢!

岂不知这回真的是走眼了,他叫黑片儿,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纯爷们儿!

黑片姓薛,不知道是不是唐朝薛仁贵的后裔,但从小好武,拜村里开拳坊的陈廷玉为师学习小洪拳。陈廷玉的祖上曾是清朝的武举,精通软硬功夫,谙熟十八般兵器,陈廷玉算是门里出身,且天资聪颖,深得祖传的武艺功夫,听说日夲人在东北对中国挑衅不断,一时义愤填膺,爱国情怀顿起,在村里开起了拳坊,开始免费招徒授艺,也好叫村里的年轻后生们学点拳脚,在将来能够保家卫国。

黑片出完最后一趟戏,戏班儿里的师父说,现在兵荒马乱的,出戏也不安全,保不准那天日夲打进来,咱也瞧瞧能做些什么,就跟徒弟们一商量,把戏班儿里的行头箱马,藏在村西边里的山神庙中,点了一柱香,往香炉一插,却没插进去,原来香炉里陈旧的残香早满了,师父就用手把灰里面的残香一个个掏出来,把香重新插进香炉,一个头磕在地上:

山神老爷,这可是我们戏班儿的全部家当,几十号人吃饭的买卖儿,今儿我就托付给你老人家啦,等哪天天下太平了,我们戏班有幸还在,定给你老人家唱三天大戏!放三挂长鞭!

黑片不出戏了,便有了空闲到拳坊里继续练习武艺,在民间留传着这样一句话:好耍拳的抵不上个赖唱戏的。其中的意思不是说武术和戏中的做打真的有什么差别,而是说唱戏的经常演练,自然熟能生巧,巧能生精,黑片又耍拳又唱戏,功夫自然了得。眼下,媳妇也正好刚生完孩子,需要照顾,如今又到处闹饥荒,媳妇奶水不足,孩子只能吃个半饱,整天不停地哭闹,愁的黑片儿也想不出个好法子来。

那天在街上碰到邻家二蛋,两人便在街上同病相怜起来。二蛋的媳妇桂花也正双着身子,没有点象样的吃食,这孩子能不能成,可就看他的造化了,于是满脸愁苦之相。

黑片跟二蛋是从小儿到大的伙伴儿,又是邻居,关系自然不一般。

黑片拍了拍二蛋的肩膀:

别愁,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既然让咱的女人怀上了,总会给条活路的!

黑片刚要回家,见村长薛建德慌慌张张从村东走过来,近了才发现村长脸上有满满的汗水:叔,你这是去哪来?慌鸡杀猫的?

村长一脸严肃:日夲人来了,落脚在县城里。

后来日夲人还真的来过村上,说是催粮的,逼着村长挨门挨户跟乡亲说明意思,老百姓自己都吃不饱,那有闲粮给日夲人呢?一连几次都落了空,日夲人急了,开始来村里翻箱倒柜,见有吃的东西和值钱的玩意儿二话不说就拿走了,老百姓见日夲人手里有枪,都敢怒不敢言。在日夲人没来之前,村里人就传言,说日夲为来中国准备了二十年,日夲兵个个武艺高强,枪法准,所以心里未免有些恐惧。日本在村里折腾一阵子,没有人去搭理他,也就相安无事了……有一天夜里,人们都听见县城方呯呯乓乓的枪声响了整整一夜,有人站在村里的最高处,还能看见远远县城方向的天都是红色的。到了公元一九八五年,天津在涉县更乐的地界建了八五钢厂,放铁水时,奔腾的液体映红了天空,上了年纪的人还说,那天县城里的红色就跟放铁水时一个模样。不同的是,放铁水的红色看着喜庆。那次县城里的红色却看着有点瘆得慌!几天后,听人说在县城的日夲被八路军打跑了,去了山西太原、路城一带。于是,民间又纷纷传言,日夲就要完蛋了。并说的有鼻子有眼儿,头头是道,绝对经得起推敲:说日夲人的旗子中间有个大红砣子,看着象一张硕大的狗皮膏药。而日夲人非说他们是天皇老子,举的是太阳旗,他们从东北起事,倒还算是天时地利(人不和也没有关系),一到山西便犯了日落西山的大忌!想不完蛋都不行!并编了一首谣儿:

小日本儿,往西窜,不用几天就完蛋!

自从被八路军撵到山西,日夲人从此如同被激怒了的疯狗,饿极了的豺狼,变得好无人性,凶狠残暴……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惨无人道,令人发指。在中原那棵大槐树下,日夲兵把二百多手无寸铁的百姓集中在一起,在边上架起一挺机枪,随着蛇一样的火舌,槐树周围顿时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然后,日夲人又在死人堆里寻找那些一息尚存的人,再用东洋刀捅死……二百人中,只有一个幸存者,被刀砍过后,没有伤及要害,后被人救起,成了那次血案的见证者。

弹音离中原只有八里之隔,人们听说日夲人在那儿杀人放火,就扶老携幼逃到山上去了。黑片叫二蛋也到山上躲躲,二蛋说桂花肚子疼,可能要生了,就让黑片先走,黑片只好跟媳妇孩子先走了,把他们娘儿几个安顿好,又不放心二蛋俩口子,就返回到村里,村里人都走了,空荡荡的街上寂静得只叫人毛骨悚然。两只野猫猛然间从土墙上惊叫一声,跳倒街道上,惶恐地看一眼黑片儿,追逐着又消失在夹道里……黑片儿的心里未免有点发毛。他走到二蛋家附近时,听到院里传来陌生人的怪笑声,他快步走近院里,顿时头都大了,只见二蛋己倒在血泊里,屋里,两个日夲人一个站在地上,一个正赤身骑在早吓得昏死过去的桂花身上……黑片顿时两眼冒火,也不知从那里来的胆量,一步跨进屋里,站在地上的日夲人见猛地冲进一个人来,就去拾扔在地上的东洋刀,早被黑片用脚牢牢踩住,顺手一拳打在日本人的脸上,还没等他跌倒,早把东洋刀抢起,手起刀落,由于气急力猛,那颗脑袋好鲜没被砍下来,炕上的日夲人见势不妙,拎着裤子就住外跑。黑片儿顺手一扬,那把刀也嗖地跟了过去,把日夲人穿了个透心凉……黑片看看炕上的桂花。桂花赤裸着的身下也流着一滩血污,连急带吓,早沒有了气息。

前几天两口子还到家里来串门儿,说住月子的事,现在……

黑片儿强忍着悲愤来到街上,见村中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他赶忙跑过去,原来是师兄汤献忠们的家,师兄的祖上都是做生意的,家境殷实,由于贫富悬殊,两人除了在拳坊里碰碰面,平日里也不打什么交道,如今看这个架势一定是日本人烧了他家的房子,他捂着鼻子走进去,只见师兄手提着一把东洋刀站在浓烟里,地上躺着两具日夲人的尸体……两人一商量,把几个日夲人的尸体扔到一个地窖里。师兄说,咱杀了日夲人,他们一定要来报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当兵打日夲去。

师兄说走就走,听说到山西阎锡山的队伍上去了。黑片儿因为还有妻儿老小,走不了,就留在了家里。这次是日夲人在村上祸害得最严重的一次,藏在山神庙里的戏箱,行头也被烧了。

放羊的郜二顺在村头的土路上急走,被河对面的日夲人用枪打了腿……

村上那个参加了八路军的通信员汤廷杰也在村里遇上了日夲人……

还有躲在村里两个很要好的姐妹也被一个日夲人同时糟蹋了……一个月后,竟双双不来月事,两家里的大人怕日子长了,被人看出来,就草草找了人家儿,把女儿嫁了,可惜了花朵一样漂亮的两个美人,却沒能找个如意的人?从那天后,日夲人再没来过村上,就是来过一两回,听说也是路城的伪军假冒的,有时还能喊出村里的名字来。再后来,八路军的边区政府来了,住在社坊院和农户家里。日本人便越来越少来村上捣乱了,大慨应了那句日落西山的魔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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