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盖世太保的铁蹄下（十六）

徐勇

      到了第二天晚上，要到21点的出发时间了。空气非常冷，他们的眼前是一片黑黑黝黝的夜色。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战士们在安德来队长，曼尼副队长，政委伊杰尔走到他们跟前的在黑黑的树林地上集合。看到跟前两长排的挎着步枪，站好的战士。安德来队长走近一步，对游击队员们说：
    “同志们，我们马上行动，到镇上东边对德国鬼子的两个岗哨进行袭击。”
    “队长，早就该这样了。”有站在队列里的游击队员喊道。
    “我想了一下，我们接近吉尔达镇时，从东面绕公路后的土地，到东南面的德国鬼子岗哨附近。”
    “队长，我们就打两个岗哨吗？”有队员问
    “今晚是第一次行动。打岗哨是要德国鬼子明白，有一只游击队会让他们睡不着觉的。”
    “太好了！”
    “跟我走。“安德来非常果断说，就往前面走去；然后，队员们跟着他出发了。
    他们在波兰十一月的一片黑黑黝黝的山道上匆匆走着。
    安德来队长走到游击队员的前面，他右肩挎着一把冲锋枪，紧系在腰间的宽皮带上配了一把手枪，腰间皮带后还配有一把匕首。还有游击队副队长曼尼也是。后面是政委。
    他们往前，应该是往一座看不清地上、身边有山石的山下走去。
    “同志们，小心！现在下坡了。“安德来队长说。他提醒身后跟着自己走的游击队员们。
    “是，队长。”
    “你们要各自照顾一下。”安德来又说。然后，伸出手抓住跟前的或身旁看不清的在夜色里的岩石，走得慢些了。再往下一看，更是一片黑糊糊的。仿佛越往下走，就连人
    走进了这黑沉沉的深渊里似的，而不是往下或向山路走去的畏怯感觉。
    安德来队长还是稳重。凭着感觉，渐渐地下到山脚。下来后，他和政委、副队长曼尼等着战士们下来。
    当战士们都要下完了，安德来队长让他们歇了十多分钟。才说：
    “同志们，我们继续走。”
    “是队长。”
    然后，战士们还是以两个为主，向还有半小时的路程，在其四周非常静，非常冷，不时有冷冷的夜风从前面吹到了他们发冷的脸上，向镇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