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军连长王直第一百二十七章打退美军

徐勇

     后来，战士们用大量的手榴弹等，把敌人打退了。
刚才，还是枪声，爆炸声在战士们的四周横行，又一次经历了生或死的考验，让他们感到生命的渺小，死的无情。可是，这只是一场战斗，还不是最终的战斗。战斗就像一阵雨在短香甜暂的来临后，停息了过一段时间，又落下来一样。
战士们有的坐在战壕里背靠在战壕上，刚才的紧张，耗损的精力。令他们面容憔悴，伤神。终于可以放松一下，还时不时，解开自己的军衣上的纽扣，舒缓一下憋闷的胸部和颈子，有的战士干脆躺倒在战壕凉凉的灰土地上。双手放在怀里皮带的肚子上，闭上眼睛，睡着了。
“营长，你看，战士这一仗下来，非常的累。”张长明排长站在高营长的旁边。回头向战壕里的战士环顾一遍说。
“从昨天起，到现在，总是不断的打仗，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他们度处于紧张，亢奋的状态，我们的战士太苦了！”高营长把双手扣在怀里的皮带里。深深地感叹道。这样的战士他遇到不少，他们都勇敢忠诚，品德高尚。信念执着。从不抱怨计较。中国军队的精神意志是世界上特别西方列强的军队无法比的。这些西方列强的军队自私，虚伪，让别的军队替他们送死，自己狡猾的活着。比如这个现象就出现在中国远征军和英国军队的战事中。
高营长他看了一下几乎筋疲力尽，军衣上这一块，那一块的有些黑的灰尘的战士感慨颇多。然后他从左边军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祖国湖北武汉卷烟厂出品的大生产牌香烟，抽出一支，递给站在他旁边的用手在额头上擦着汗的张排长。这时，他又看见张排长怀里皮带上的军衣，多处有灰尘。就说：“你的军衣太脏了，快拍拍。”
“嗯，我马上拍？”
“还有裤子上。都有灰。”高营长右手指了指张排长的裤子，说。
张排长马上弯下腰，拍自己的腿，高营长见，张排长有些紧束的腰间皮带的弯下的背，是那样的英气壮实。

“营长，怎么你的身上没有灰尘呢？”张排长问。有些莫名其妙。
“我边打仗边拍。”高营长说。非常具有经验。

这时，张排长想坐一下，于是，他们就在战壕里坐下。而张排长一坐下。在战壕里。马上又把身子躺在地上。双手放在带着军帽的头的后脑勺下。右手指还夹着烟。
高营长看见，他系着皮带的肚皮，随着均匀的气息，轻轻的鼓胀，后肚皮又慢慢陷下。

干脆高营长也躺下。感叹起来：“哎呀，太舒服了！”

这时，张排长只留左手放在后脑勺上，右手指夹着烟，悠闲地吸了口烟。又从他的嘴边拿开。并吐出烟来说：“营长，我要说这样让我躺下，舒舒服服。又让我好好地睡一觉，死了都值得了。”张排长说。脸上显出舒畅，惬意的神态。
“不，”躺在地上的高营长也有同感。但是他明白，在朝鲜战场上只有艰苦陪伴他们。饥饿，打仗，流血在纠缠他们。但是，他们到这里是打败美国侵略者的。“我们不能只想着自己，如果我们都想着休息了，那么，我们身后的祖国和朝鲜贫民该怎么办？”
“营长，我明白了，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心地厚道，诚挚的张排长说。
“我们在这里，不只是打仗，牺牲，或者。。。”停了一下，高营长神态坚毅，这个英勇，忠厚的好汉，没有再说。因为，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他本来现在可以在武汉安心地做他的监狱长，可以和心爱的姑娘结婚，也许，到现在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像所有天底下的男人，幸福兴奋地当了爸爸了。这些又有谁不想呢，不期盼吗！？高营长还是要来到朝鲜。他在去年，临到朝鲜之前，热忱，质朴地对自己的战友，姚玉斌谈到了和一个心爱姑娘在一个夏日的长江边的会面。
在傍晚炎热的长江边，太阳慢慢地从热量减弱的深蓝色的天空，悄无声息地向西边偏移了。天上的一朵朵轻盈像棉花般的白云。尽情地飘忽，其中，有一条细长的白云，就像一根细细而悠长的线，从长江对岸的青翠的高山顶的上空，跨过江的高空，延伸到他俩的头顶上空。微弱而干燥的河风时不时迎面吹来，仍然发烫的河沙在脚下软滑，河边往上的一些土坎上，铺满了碧绿的野草，在舒适温热般的夏日的气息里，显得诱人醒目。
在初夏的蜿蜒流过他俩身边的长江。清清的水面上倒映着对岸的挺拔青翠的高山，长江水在一道道的拂面而过的微风里，荡起一条条光滑的波纹，愉悦的偏西的余晖，欣然照在江面上，远处眺望，波光粼粼。
高玉海营长不愿拖累这个姑娘，他劝说她重新寻找幸福，他不是不希望拥有幸福，他也不是爱打仗，国家受到威胁，他不愿意看到像日本鬼子这样凶残的敌人达到我们的土地，不愿自己的人民受到战争的毁灭。和伤害。可是敌人要剥夺我们的幸福，我不能有别的选择。在战场上，我随时有可能被打死，你还是另找别人。后来，姑娘又来信，还寄来一对枕头，上面绣有永不变心，虽然，战争是正义的一方获得胜利，高玉海深知他未必能胜利归来。他对自己的战友说，他劝姑娘另找他人。战友说：“人家姑娘是真正喜欢你。”
曹玉海内心里翻腾着，感激自己被一个姑娘爱着。他热忱，真诚，厚道。说：“耽误了她，我会不安的。”

“可是，你这样做，会伤姑娘的心。“
他心里一热，十分深情，两眼闪动着深沉的爱的目光，一个男子汉热忱眷念的又不愿连累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无奈的心情。“我死了，也会恋着她”
这时这个英勇柔情的营长，质朴忠诚的好汉，沉默了。战争是那样的凶猛，枪弹在一瞬间毁掉一个战士的生命。自己怎么能让爱恋自己的姑娘痛苦呢？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做，这样自私。
这时，高玉海营长听到一声爆炸。躺在战壕里的他立刻起身，同时，张排长也起身。
“不好，敌人要进攻了！”他喊道，就想起身，准备召集大家投入战斗。然后他跑到阵地一看，阵地下近几米，有黄色的烟雾。
就在这时，有一颗炮弹落在他左手过去较远的战壕里，在战士们的身旁爆炸。但是，没有看见有人被炸死。发出的还是黄色的烟雾。他立即意识到是毒气弹。紧急大喊：
“敌人放毒气了！”
这一喊，引起了在战壕里在短暂歇歇的战士们的骚乱，恐慌，坑道里开始乱着一团。
有战士顿时懵了，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办？有些战士一脸茫然，呆站着，有些急忙跑离毒气源。以免中毒致死。
仅仅不到一会。就有战士，马上开始出现咳嗽，头晕。有些战士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双手在肚子和胸部等部位胡乱摸动，可能全身痛苦。
“快拿帕子，毛巾，布条捂住口鼻，快！”高玉海大喊。
然后，他多次重复喊道。这时，战士们，有些听了马上开始这样做了。

这时，高玉海营长匆忙中，看见一个战士倒在地上，身子在地上来回滚动，脸在变得苍白起来，眼睛开始流眼泪，仿佛有痛苦的事。然后，手不住的在他肚皮上摸和捂住。高营长立即跑过去，用自己的手帕，捂住这个战士的口鼻，这时，黄色的毒气，在分散，扩张。有些战士不住咳嗽，胸闷，有些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令人心疼。
这时，高营长被致命的毒气，熏着。他也出现同一症状。
这个战士由于自己营长用他自己的帕子帮了他，同时，他感到胸闷，疼痛在解弱。但神态非常的虚弱，说：“营长，你别管我！”
“不，这不行。”高营长不肯让自己战士被毒死。把手帕继续捂住这个战士的口鼻。自己快要倒下了。
“营长让我去死 吧！”
“不，就是我死也不能让你死，你还年轻。”
这时，这战士伸出右手把捂住他口鼻的营长的右手，使劲推开。“营长，你就让我死吧！你比我重要！”

“我不能让自己战士去死，绝不能！”这时，高营长中毒过多，身子无力支撑，身子有一软。眼睛迷茫，倒在这个战士的肚子上，但他还是不放开捂住这战士口鼻的右手。
张排长看见自己的营长倒在自己战士的肚皮上，知道自己营长中毒了。他已经跑到了坑道另一面，然后，回转身，迅速地朝自己的营长跑过来。蹲下，用自己的手帕捂住高营长的口鼻，慢慢地，他出现了咳嗽，胸部闷胀。头脑开始昏，他本来已经脱离了毒气的范围，完全没有生命危险了。
这时，有战士看见自己的排长危险，要过来救自己的排长，没有想到张排长大喊：“别过来，这里危险。”因为，这处战壕或者说这个战壕处于低处，被前面的土堆挡住，再加没有风，毒气一直储存般的呆在那里。就像存在于一个罐子里一样。
张排长在感到头昏脑胀，他开始倒下，身子就要倒在高营长的背上，他右手立即伸出，撑在高营长所倒身下这战士的腰间皮带下的地上。这时，他的脸色开始发白，身子有些发抖。他还是坚持不让自己倒下，他就想保持这个姿势，就是死了，也不能倒下，他担心自己倒下，左手的帕子就会落下，这样，高营长本来可以活过来，就要受到毒气的威胁。同时，别的战士一定会跑过来救自己，同样也会送命。那么，到时死掉的会多一个或者两个战士，就这样，张昌明排长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右手牢牢地撑在最下面的战士腰间皮带下的地上，左手还是捂住高营长的口鼻，知道没有气息。……

后来，战士们，把那个战士，高营长背出来，由于张昌明排长口鼻较长时间，吸进了毒气，他死在敌人的毒气中，就再以没有站起来了，英勇伟大的中国志愿军排长张昌明，还有那些战士，就再也没有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