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六十九）渡河

徐勇

        当包括成团长和红军第14,15团等在新余和灌阳这一两百公里的大路进行的阻击战的同时，紧张、充满死亡气息的渡河正在进行。我们需要对红军过湘江渡河的情景进行描写。  
位于广西灌阳西北部的湘江，是湖南和广西的交界的重要通道，也是红军进行长征的命运攸关点。渡河在昨天就开始了。同时对从东、北，南面赶来的国民党军队的阻击也开始了。  
现在是1934年11月28日下午。  
这时。在新余之后的五十公里远的一条广阔而平坦的河坝上，已经有多路排好。的一长串的等着过河的红军主力。现在上的是红二方面军第七营最后两连队。  
同样在此时，在五十公里远的公路上，漫长的严峻的阻击战正在残酷地进行。这里是听不到任何的枪声，只能看到目前紧张有序的渡河。一条从东到西的湍急的湘江上，  
由一条条破旧的发黑小船并排着，也从西岸到东岸，上面搭有木板，长又窄窄的。只能过两个人。每一个从东岸上来的红军，正在急急往木板上小跑着，都很想尽快到西岸。当他们每跑过倒映着的灰白色天空，看上去，  
一片白晃晃的江面，江水从小船于小船之间发黑的船间处流出来，又向下流去时的上面的木板时，红军跑过时，发出砰砰的并带有木板的踩跑声时，这一切是那样紧张，令人压抑！  
“吴营长，王连长，现在过去多少人了？“  
一个从东岸走来的红军营长，看起来，人瘦高，脸有些长，透露出和善而精明的气质，他的身后是他的一营红军官兵。一个个非常的疲惫。从他们的神态来看，都想马上过河。  
吴营长说：”现在红二团的三营就要过完，等一会，还有一些苏区各机关的人员要过河。”  
“吴营长，我还以为就轮在我们红11团一营了。”何营长听了后，非常着急而心都凉了半截。  
吴营长知道何营长是等不及的人，就没有说话。  
何营长是又笑又说的人，还脸厚说：“喂，吴大营长，我看等上面的战士过去了，干脆让我们先过。”  
吴营长直接说：“不。”  
“为啥呢？“  
“一切以顺序来。”  
“这么正经呀！”  
“这里不能搞特殊。“吴营长看了眼和营长说，一步不退让。何营长一个红红的脸更红，嘴唇一抿，斜看了下吴营长。  
“看来，你等不得了。”  
“那当然，“何营长嘴巴一张说。  
“没有办法。”吴营长说。一脸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