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孤女（长篇小说选载 . 396 ）

程为公

    程占功 著



（《名将孤女》第一章至第三百九十六章，已在《中国作家网》连载 ）



   刘力贞家。
  刘力贞和老伴张光吃过早饭，刘力贞整理卫生，张光看报。
  客厅桌上放的电话座机铃声响了。
  刘力贞拿起话筒：“哪里？”
  “刘奶奶，我是赵萌萌，您和张爷爷好吗？”
  “好，好。”刘力贞对话筒笑道，“萌萌，你好。学校放了寒假，你回西安了？”

  “还没有。”赵萌萌稍顿，继续道，“下个周我可能回西安。这些年，我在业余时间创作的比较全面反映希望小学的长篇戏曲电视连续剧剧本初稿已经完成，我除了将向上希望小学作为生活基地体验生活外，还去向阳希望小学、向前希望小学、红枣树希望小学、星星梦希望小学等许多希望小学采风考察，收集了不少有关素材，丰富了剧本的创作。”

  “萌萌辛苦了，你回到西安后，代我和老张（张光）向你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问好！”刘力贞对着话筒说。
  “谢谢刘奶奶。”电话里赵萌萌稍顿，接着道，“我回西安，就来看望刘奶奶和张爷爷，也请您们给我提提修改剧本的意见和建议。”旋即，又道，“刘奶奶，再见！”
  “萌萌，再见!”刘力贞说罢，放下话筒。

  门铃响了，刘力贞打开门，提着水果、点心的马柴燕、高翔出现在门前。
  “刘奶奶好！”马柴燕、高翔望着刘力贞，先后笑着说。
  “你们好，请进屋。”刘力贞亦笑着对她们说。
  二人走进客厅，刘力贞将门关上。

  张光放下报纸，指着沙发，对马柴燕、高翔笑道：“请坐，请坐。”
  二人将礼物放到一个柜子上，落座后，刘力贞端着沏好的两杯热茶放到他们面前的茶几上。

  “刘奶奶，张爷爷，您们的身体还好？”马柴燕看看刘力贞，又看看张光。
  “我们都八十来岁的人了，到了这个年纪，身体还算可以。”刘力贞笑道。

  “我就是腰疼，有时候疼得厉害。”张光稍顿，接着道，“已吃了不少药，还是疼。”
  “爷爷，光吃药不够，腰疼可能还需要外敷，比如贴些膏药什么的，也许有些效果。”高翔望着张光，关切地说。
  “对，对。”马柴燕认同高翔的说法，连连点头。
  “谢谢你们！”张光对她们笑道。

  “你在电话上说，你们俩大学即将毕业，你们没说在哪个大学上学，学的是什么？”刘力贞在二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望着马柴燕笑了笑，问。

  “我们上的是深圳大学传播学院，都学的是新闻采编专业。”马柴燕笑道。
  “噢，深圳大学！我听说，深大是北大、清华等大学支持帮助建起来的，教学质量一定很好啊！”刘力贞高兴地接着道，“校园环境也很漂亮吧！”

  “深圳大学有两个校区，每个校区的建筑风格，都独具特色。绿化也不错，走进校区，仿佛进入浓荫的植物公园。”高翔说。

  “好，好。”刘力贞说罢，稍顿又道，“习仲勋主政广东时，邀请我和老张（张光）去广州、深圳参观考察，那时候的深圳还是个小渔村哩！”说罢，她看着马柴燕，“我记得，你十五岁给我写信时叫马小燕，什么时间、为什么改叫马柴燕呢？”

  马柴燕笑了笑，接着道，“我十六岁上高中办身份证时，就改叫马柴燕了。因为我家上院无儿无女的柴爷爷老两口经常对我说，如果我是他（她）们的孙女那该多好啊！我为了让老两口安心、高兴，在征得我父母同意后，就把柴爷爷的柴姓放进我的姓名，改叫马柴燕。”停了停，她又道，“我柴爷爷和奶奶常对我说，有一天，孙女见到刘奶奶、张爷爷时，一定要代他们向刘奶奶、张爷爷问好！”

  “你柴爷爷和奶奶，你父母都好吧？”刘力贞问。
  “好，好。”马柴燕接着说，“尤其是我柴爷爷、柴奶奶都说，我们能活到八十多岁，衣食无忧，晚年幸福，多亏了刘志丹的女儿啊！”
  “应该说，是党的政策好。”刘力贞笑道。

  “刘奶奶，听说您们现在住的地方，距大明宫很近。您能讲讲，大明宫为什么叫‘大明宫’呢？”高翔问。
  “我们住的‘明园小区’离‘大明宫遗址公园’不远。至于，大明宫为什么叫‘大明宫’，老张（张光），你说说吧！”刘力贞对老伴笑道。

  张光笑了笑，接着道：“我知道的大概是，大明宫是唐太宗李世民为父亲李渊建造夏天避暑的宫殿，开始叫永安宫。建造永安宫期间，民夫挖地基时，地下冒出一道道光焰，便去禀报了唐太宗。李世民赶到工地让民夫们接着挖，很快挖出一面巨大的古铜宝镜。李世民弄不清这是什么东西，就问同來的大臣魏征。魏征就把这宝贝的來龙去脉向唐太宗叙说了一遍： 这古铜宝镜名曰秦镜，当年放在秦始皇的皇宫，不仅可以映照人的容貌和衣冠，传说还能照出大臣是否忠诚云云。后來，由于朝代更替，社会动荡，古铜宝镜不知去向?如今在皇上建造的永安宫出现，这是好兆头哇！李世民对魏征笑了笑，说：朕有魏征，胜过古铜宝镜。随即说了一段留传后世的名言：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 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魏爱卿经常进谏于朕，使朕能明得失知兴替，你就是朕的一面明镜。既然魏爱卿推崇这古铜宝镜，朕就将这永安宫改名，让它叫‘大明宫’！”

  “啊，原來如此！高翔、马柴燕叹道。

  “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刘力贞对高翔笑了笑。
  “我姓高，名翔。家在云南玉溪抚仙湖畔。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刘奶奶和张爷爷，但我早就知道你们了！”高翔望着刘力贞，接着道，“我上小学时，从书刊上知道了民族英雄刘志丹将军；上中学时，我的老师延乔美不仅给同学们讲刘志丹将军的故事，也讲你们的故事。”

  “延乔美？”刘力贞有些惊奇地又道，“哪个延乔美？”
  “她是您的学生乔小桥的女儿……”高翔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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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