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九）

果粒陈

顾晓衫的爸爸名叫顾林，是一名建筑工人，因为要照顾晓衫，所以就在离镇不远的地方做工，但是他跟其他普通工人不一样，是专门搞设计的，每次上班就只需要戴个安全帽，然后指导其他人施工建造。顾林是大学建筑设计专业毕业的，这个年代，在大城市随便找个工作都不是问题。因为爷爷奶奶去世得早，没人照看晓衫，虽然顾林很想去大城市打拼，不过还是得照顾晓衫，并且辅导她学习。晓衫父母也想过把她带到外地去读书，但是由于户籍原因没能转走，再加上晓衫不愿意出去，她和许明他们从小就是同学，到现在整整十几年了，他们有着很浓厚的感情。顾林没有办法，只好在家里找个勉强能持走开支的地方上班。顾晓衫妈妈是开烧烤店的，门店就在镇上的新华街，离家就十几分钟的步行路程，她早上6店就要去店里收拾准备当天的食材，从8点就正式营业，一直弄到晚上11点，所以很累。不过她从来都没有叫过累，面对生活总是很乐观，待人热情大方，所以小店的生意还算不错。顾晓衫每天放学回家都会去店里帮忙，虽然干不了技术活，但端端菜、洗洗碗之类的杂活还是简单。估计是昨晚上帮忙到很晚，今天早上没有起来，所以没看到许明发的短信。“你爸爸是不是回来了？”许明打开厕所门，用纸巾擦手。“嗯啊，拿完钥匙就走了。”顾晓衫坐到沙发上，靠在罗慧旁边，“咳咳。”晓衫假咳两下，露出媚笑，示意她可以开动了。“明白！”罗慧会意一笑，起身去拿背包。“这次东西很多哦！”她眼睛瞟向许明，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切，谁稀罕。”许明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走到阳台，掏出手机玩。“太好了！”晓衫赶紧拥过去，迫不及待地等罗慧打开包。“有薯条、臭豆干、火腿、可乐、辣条……”罗慧边说边把零食拿出来。“这么多恐怕吃不完呢！”她有故意放大声调。“许明！”顾晓衫朝他招手，“快来，我们吃不完的。”许明笑眯眯地走过来，看着桌子上的一大堆零食。“这么多！”许明有些眼红，用手翻动零食。“这又得花多少钱啊。”看着这么多想吃的东西放在自己眼前，许明真的很羡慕，羡慕罗慧能有这么多钱买自己自己想吃的东西，从小到大，自己也没有一次性这样挥霍过，加上自己从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许明越发得馋了，直接抓起一袋撕开就吃。”噗！”罗慧笑了出来，“瞧瞧。”对晓衫说。晓衫也笑了出来，不是因为许明的行为好笑，她反而觉得很可爱，一个大男生表现得跟一个孩子一样。等他们吃得差不多了，许明打开看手机看，已经是10点过了。“我要走了。”许明站起来，对晓衫示意。“不然我妈待会又要打电话了。”说着慢慢地往门那边走。“哦，好。”晓衫站起跟了过去。“这得要过几天上学的时候才见了吧。”晓衫送他到门口。“应该吧，到时候联系。”许明回头看了一下晓衫，然后下楼去了。顾晓衫和许明、程杨考的同一所高中，她从小成绩就不算很好，要考上肩新一中还是有些困难，不过好在有一个大学毕业的爸爸，晓衫有不懂的地方都会问爸爸，她爸每次都很细心地给他讲，也会主动问晓衫有没有不懂的。就这样持续到现在，加上晓衫自身的努力，所以最终也考上了一中。而罗慧不一样，她天性就贪玩，对学习多大没兴趣，但是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聪明，一些别人要花半天才能弄懂的东西，她只需要看上一眼，就知道整个逻辑过程。班上的老师说她是一个天才的料，但是自己没有花心思，但凡她像晓衫那样努力，成绩都能比程杨还要好。罗慧没有考到和晓衫他们的同一所中学，她是被肩新二中录取的，但是也算是县上的一所不错的高中，实力和名气仅次于肩新一中，所以罗慧非常高兴，自己又可以和他们见面玩耍了。“他这就走了？”罗慧摊在沙发上，显然是撑饱了。“招呼都不给我打。”“他说上学的时候联系。”晓衫关上门，回到桌子旁边，“这些剩下的你带走吧，不能被我爸发现了。”说着收拾桌面的垃圾。“嗯好。”罗慧懒绵绵地从沙发上站起，“我也得回去了，过几天再见。”说着帮忙收拾。不一会两人一同下楼，走出通往街道的巷道，晓衫提着垃圾向垃圾场走去，罗慧则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顾晓衫的爸爸名叫顾林，是一名建筑工人，因为要照顾晓衫，所以就在离镇不远的地方做工，但是他跟其他普通工人不一样，是专门搞设计的，每次上班就只需要戴个安全帽，然后指导其他人施工建造。顾林是大学建筑设计专业毕业的，这个年代，在大城市随便找个工作都不是问题。因为爷爷奶奶去世得早，没人照看晓衫，虽然顾林很想去大城市打拼，不过还是得照顾晓衫，并且辅导她学习。晓衫父母也想过把她带到外地去读书，但是由于户籍原因没能转走，再加上晓衫不愿意出去，她和许明他们从小就是同学，到现在整整十几年了，他们有着很浓厚的感情。顾林没有办法，只好在家里找个勉强能持走开支的地方上班。顾晓衫妈妈是开烧烤店的，门店就在镇上的新华街，离家就十几分钟的步行路程，她早上6店就要去店里收拾准备当天的食材，从8点就正式营业，一直弄到晚上11点，所以很累。不过她从来都没有叫过累，面对生活总是很乐观，待人热情大方，所以小店的生意还算不错。顾晓衫每天放学回家都会去店里帮忙，虽然干不了技术活，但端端菜、洗洗碗之类的杂活还是简单。估计是昨晚上帮忙到很晚，今天早上没有起来，所以没看到许明发的短信。“你爸爸是不是回来了？”许明打开厕所门，用纸巾擦手。“嗯啊，拿完钥匙就走了。”顾晓衫坐到沙发上，靠在罗慧旁边，“咳咳。”晓衫假咳两下，露出媚笑，示意她可以开动了。“明白！”罗慧会意一笑，起身去拿背包。“这次东西很多哦！”她眼睛瞟向许明，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切，谁稀罕。”许明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走到阳台，掏出手机玩。“太好了！”晓衫赶紧拥过去，迫不及待地等罗慧打开包。“有薯条、臭豆干、火腿、可乐、辣条……”罗慧边说边把零食拿出来。“这么多恐怕吃不完呢！”她有故意放大声调。“许明！”顾晓衫朝他招手，“快来，我们吃不完的。”许明笑眯眯地走过来，看着桌子上的一大堆零食。“这么多！”许明有些眼红，用手翻动零食。“这又得花多少钱啊。”看着这么多想吃的东西放在自己眼前，许明真的很羡慕，羡慕罗慧能有这么多钱买自己自己想吃的东西，从小到大，自己也没有一次性这样挥霍过，加上自己从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许明越发得馋了，直接抓起一袋撕开就吃。”噗！”罗慧笑了出来，“瞧瞧。”对晓衫说。晓衫也笑了出来，不是因为许明的行为好笑，她反而觉得很可爱，一个大男生表现得跟一个孩子一样。等他们吃得差不多了，许明打开看手机看，已经是10点过了。“我要走了。”许明站起来，对晓衫示意。“不然我妈待会又要打电话了。”说着慢慢地往门那边走。“哦，好。”晓衫站起跟了过去。“这得要过几天上学的时候才见了吧。”晓衫送他到门口。“应该吧，到时候联系。”许明回头看了一下晓衫，然后下楼去了。顾晓衫和许明、程杨考的同一所高中，她从小成绩就不算很好，要考上肩新一中还是有些困难，不过好在有一个大学毕业的爸爸，晓衫有不懂的地方都会问爸爸，她爸每次都很细心地给他讲，也会主动问晓衫有没有不懂的。就这样持续到现在，加上晓衫自身的努力，所以最终也考上了一中。而罗慧不一样，她天性就贪玩，对学习多大没兴趣，但是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聪明，一些别人要花半天才能弄懂的东西，她只需要看上一眼，就知道整个逻辑过程。班上的老师说她是一个天才的料，但是自己没有花心思，但凡她像晓衫那样努力，成绩都能比程杨还要好。罗慧没有考到和晓衫他们的同一所中学，她是被肩新二中录取的，但是也算是县上的一所不错的高中，实力和名气仅次于肩新一中，所以罗慧非常高兴，自己又可以和他们见面玩耍了。“他这就走了？”罗慧摊在沙发上，显然是撑饱了。“招呼都不给我打。”“他说上学的时候联系。”晓衫关上门，回到桌子旁边，“这些剩下的你带走吧，不能被我爸发现了。”说着收拾桌面的垃圾。“嗯好。”罗慧懒绵绵地从沙发上站起，“我也得回去了，过几天再见。”说着帮忙收拾。不一会两人一同下楼，走出通往街道的巷道，晓衫提着垃圾向垃圾场走去，罗慧则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