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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林本 于 2023-5-13 10:52 编辑
第十九章
作品名称:音坛谍影 作者:晓林 发布时间:2021-02-09 12:36:27 字数:6170
林剑秋怀着盛情,兴致匆匆的来到剧场的后台。他想单独见见刚才唱曲儿的女艺人,以表自己的见解。
这后台很杂乱;一处用木版间拼的小房间,门敞开着。
看那唱曲儿的女艺人,正坐在屋里,对镜卸妆,林剑秋没好意思进去。他点上支烟,低头琢磨着:
“不可冒昧相见,还是找个。。。。”
一支烟已吸了,还是没寻思个法儿,他踩着烟蒂发愁。
猛一抬头,见一位先生站在眼前:
高挑的个儿,一身黑绸棉袍。好绅士的样子。
“请问这位先生,来这儿有事儿吗?”他很客气地询问道。
“哦?有,有事儿。”林剑秋点了点头,又打量他一番说,“您是这剧场的老板吧?”
“是的。”
他客气的欠欠身,瞅瞅林剑秋,问道:
“您是?”
“冒昧了,我叫林剑秋。”林剑秋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名片,递给他,“这是我的名片。”
“哎哟,林剑秋?”他接过名片瞧了一眼,惊讶的端详一下林剑秋,说:
“早有所闻呐,‘熏风音乐会’的指挥,是吧?。今个儿有幸相见。快快屋里请。”
他高兴的把林剑秋让到他的房间。
“请问尊姓大名?”林剑秋客气欠欠身,敬然道。
“冕贵姓郑,叫郑敬芝。”说着,他把椅子拽了过来,“请坐,林先生。”
又给林剑秋点上支烟,坐了下来,又仔细的瞧瞧林剑秋,笑着问道:
“林先生,您可是龙春戏院的哪个老林家?”
“哦,正是啊。”林剑秋答话又问:
“郑先生,您怎知道的呀?”
“哎呀,你可知道哇,我和你爹呀,那可是老世交了。”他吸了口烟,兴奋的讲起往事: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那起你爹开戏院子呀,我家正开小茶馆呢,你爹没少帮我呀,你小,你是不知道哇。你爹那人呐,为人正直、仁义。咳!是个好人哪,长春街里,那有不知他林三爷的。可惜呀,走的太早了;我后来离开长春了,这不,到九台开个小剧场吗,干起你爹这行了。缘分哪,今个儿该着,在这见到了你。见到你呀,这不,就想起你爹来了。”
说到这儿,他又仔细地瞧瞧林剑秋,点点头说:
“你长的是像你爹呀。”
接着,便问询:
“今天,你到这儿来,是有啥事吧?”
“啊!”林剑秋思忖一会儿说:“是有个亲戚在这儿,这不快过年了吗,我母亲叫我过来看看。'晚上闲着没事儿,来这儿听听戏,还真挺好。特别是啊,刚才哪个唱小曲的女艺人,嘿,表演的相当不错呀。”
“哦,你是说刚才唱《红玉娥做梦》的女子?”郑老板接话,“她是从河北过来的,来这儿时间不长。她这一来,可火了,这几天场场爆满,都冲她来的,唱的好。”
“我说呢,听着有点河北梆子味。”林剑秋接话,就手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唱的腔调很独特,还有些东北情调。我来到这后台吗,想单独见她一面,谈谈见解。这不,正巧碰上你郑老板了,您看,这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郑老板满口答应。
“我呀,是想把她的唱腔,抄录下来,准备回去改改吗,编曲用。”林剑秋一气说出自己的用意。
“哦,原来是这样。”郑老板点点头,有所思的说,“你是想把这小曲拿去广播?我常听你们的广播,你要是给我们宣扬一下,那可再好不过了。走!我领你去见她。”
林剑秋熄了烟头,跟着郑老板来到化妆间。
见了女艺人,郑老板作了介绍,得知她叫花月英。
林剑秋这一面相识,很觉眼熟。蓦然想起小时侯在戏院时,有个来自河北的女艺人叫徐瓶红的,无论从气质、长相,都和她相似。
“难道这花月英会是她的女儿?”林剑秋骤然意念
“月英啊,这林先生是‘熏风音乐会’乐团指挥,到咱这儿来,是想听听你的唱腔。”郑老板认真地向花月英交待,“你呀,得好好的唱给他听啊,兴许弄好喽,能上广播呢。这可是个好机会呀。”
“噢!好啊,我会唱好的。”
花月英笑吟吟回话,眼瞟着林剑秋。
刚刚卸完妆的花月英,粉白的容貌;由一身荷花绿旗袍的烘映,显得格外娇艳。坐在靠椅上,两支清眸瞄视着林剑秋,好象没在意郑老板的说话,幽静而漫逸。林剑秋见此情,更有所思: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非俗之女。”
林剑秋思悠片刻,便开口说:
“哦,很冒昧了。我,我刚才在场上,听了你的唱腔,很好听,也很有感触,所以,我吗,想把它记录下来,写成曲谱,将来有机会,用来演奏。刚才郑老板,不也说了吗。你看,这可以吗?”
“可以呀,那太好了。您看我现在就唱吗?”她娇媚含笑的答应着,站起身来。
“好吧,我听着,你唱。”林剑秋说着,掏出了笔和谱纸。
这工夫,突听外面的铃声响了。
“哎呀!撒场了,我得去场子看看。”郑老板瞅一眼林剑秋,“你们还搞你们的。”
“哎呀!不行啊,我也得去看看,我有一个表哥还在场里呢,我出来也没告诉他呀。”林剑秋呼啦想起周家兴还在剧场里。
“您快去吧,林老师。”花月英努努嘴说,“我等着您。”
“哎,我打个招呼就回来。”
林剑秋招招手,便随着郑老板返回剧场。
再说,那周家兴看林剑秋突然出去,起初以为是上厕所,可等了好久,也没见他回来,心里犯寻思,坐立不住,便出了场,去外边找了两圈,也没见踪影。心想反正也快撒场了,回去再等等看。没一会儿,撒场的铃声响了。他见林剑秋还没回来,急得向四周张望。
“我在这儿呢。”林剑秋向他招招手。
“你可回来了,把我急死了。”周家兴急着喊,“你上哪去了?”
“哦,我到后台去了。”林剑秋到了他跟前,编慌说,“碰见一个熟人,唠会嗑。叫你惦念了。”
“啊?我说呢。”周家兴会薏地点点头说,“走,回去吧。”
“恩,我得回去打个招呼,人家等我呢。”林剑秋急着说,“你稍等我一会儿好吗?”
“别的了,”周家兴扯他一把,“一起去吧,等啥呀,都撒场了。”
林剑秋本不想让他知道这事,可又宁他不过,便无奈的随他一起出到场外。
他俩刚一转身,去奔后台。突尔,望见几个男子正拥拖着一个女子,惶惶张张的向停在一边的大马车奔去。眼瞅着那女子被拖上马车,被车拉走。
林剑秋立时警悟起来,向周家兴使个眼色:
“哎呀!准是劫匪枪人,快!咱俩过去看看。”
他边跑边猜测:“有可能是花月英啊?”
周家兴眼快,看马车已启动,他撸起了胳膊,抢先两步窜到车前,上去拽住马纲,冲匪徒手里夺过鞭子,“叭!叭!”甩两下,马车顿刻停了下来。林剑秋紧跟后,上车前一看,那被劫枪的女子正是花月英。他猛力冲向劫匪,上去两个飞脚;这边周家兴甩起鞭子,没头没脑地冲劫匪抽去。打得劫匪蒙头转向,不知所然。哪个被林剑秋踢趴在地的高个儿劫匪,和林剑秋瞅个正着,惊吓的他喊一声:
“是你!”
“你还认识我!?”林剑秋瞪他一眼说,“真是冤家路窄呀,你们这伙人,枪完了东西,还来枪人,活腻味了吧?”
气得林剑秋抬起腿来正要踢他一脚,这小子吓得一滚身,撒腿就没影儿了。林剑秋回身急忙拽过花月英,下了马车。哪几个劫匪看事不好,一哄而起,架住周家兴,抢过马鞭上了车,落荒而逃。
“林老师,你们的救命之恩,月英女,我拜谢了。”
花月英拽出被塞在嘴里的布巾,跪拜在地。
“哎,你不要这样吗,快起来。”林剑秋上去扶起了花月英,“能看着你不救吗?”
这时,郑老板也赶到了。他拱手相谢说:
“哎呀,多亏你和这位小兄弟呀,人没被枪走啊,我得好好谢谢你俩呀。走,进屋吧,我得好好招待你俩。”
“别的,不用,不用。”林剑秋摇摇头,他瞅瞅花月英,对郑老板说,“天也很晚了,再说她也吓够呛,早点送她回去吧。”
“'咳,你看,你要记的唱腔也没整成,还遇上这码事儿,真叫我过意不去。”郑老板很难为情的陪谦说。
“改日再来吗。会后有期了。”林剑秋叩首预要告辞。
“林老师,您可一定要来呀。”花月英泪眼汪汪,盼切诺诺的望着林剑秋说。
“哦,我会来的,多多保重啊。”
林剑秋望着花月英,挥手告别。
“啊?”
此时,周家兴才恍然大悟,明了事理。他欣然的拍拍林剑秋,逗趣的说:
“哎,你这是英雄救美人啊。好侠义呀。”
“嗨,这不赶上了吗。还多亏你手疾眼快,把那马车整住。”林剑秋瞥一眼他,含笑的说,“不然呐,哪美人叫人抢去了。哈哈!”
俩人,一路谈笑风声的返回了周家庄。
林剑秋和周家兴,俩人兴致勃勃地回到了周家庄。
周家兴性直口快,一进堂屋,见大妹妹周彩凤,独自一人看着她女儿小琴,坐在炕上。他二话没说,一股脑的把他俩人“英雄救美人”的事儿,有声有色的炫耀起来。直听得周彩凤满脸惊叹,好是赞佩。
“大哥呀,你倒是人高马大,有把子力气,就别说了。”周彩凤冲哥哥周家兴说着,又瞥一眼林剑秋,“可二兄弟他,书生气的,竟还有这般本事?真没看透哇。”
“嘿,那你可别小瞧人呐。”周家兴眨了眨眼,“还多亏他,不然,那有这场戏呀?还有,我接他来咱庄时的事,我还没跟你说呢。那时,在路上就遇上劫匪了。他要是没有这套武把式呀,他拎那包袱,和他那身貂皮大衣,早叫劫匪抢跑了。光我一个人能行吗。我是瞒着没说,怕咱爹知道。”
“啊?还有这码事儿呢?”周彩凤惊异地看着林剑秋,“你可真有本事,没看出来呀。”
“嗨,一股冲劲吗。”林剑秋微微一笑.,“我这是慢雀先飞,先下手为强。”
”赫,瞅你够机灵的。”周彩凤笑颜地看着他,“还有一套理论呢。咳,不管咋说,你俩也是受惊吓了,我去下屋给你俩做点下酒菜,压压惊,吃个喜儿吧。”
说着,她抱起小琴去下屋了。
“嘿!还是我的好妹妹吧?”周家兴撇撇嘴,又瞅眼林剑秋,“咱俩等着,好好喝一盅。”
林剑秋点点头,好生赞叹:
“真是一个热心肠的女子。她妹妹要象她似的吗,该有多好哇。咳。”
一支烟工夫,她提着酒壶,端上酒菜进屋,笑呵呵的瞅眼林剑秋,说:
“哎,你瞅也没啥菜,炒盘酸菜,摊俩鸡蛋。你俩慢慢喝着,我到上屋去一趟。”
她把两盘菜摆在桌上,又把酒壶放下,便离去。
俩人喝着,又唠起了救那女子之事。
周家兴想听个明白,便问叨林剑秋:
“看你当时那样儿,好象认识那女子?”
“哦,哦,这吗?我并不认识她。”
林剑秋应着,讲起事由:
“嗨,说起来话长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我家开戏院子,我呢,常去戏院子看戏,这些戏子都很喜欢我。这其中有一个女戏子,看我很乖巧,又很灵气的,就教我跟她学戏。还教我武把势。没用多长时间,我就学会了。后来,我知道她是河北梆子的名角,叫徐瓶红。”
“恩,这和救的哪个姓花的女戏子,有什么关系呀?”周家兴急着问。
“你听我说呀。”
林剑秋喝口酒,接着讲:
“这个叫花月英的女子呀,你说是谁?就是她的女儿。”
“啊?这么巧?是她的女儿?”周家兴很惊愕,“你怎么知道的呢?”
“后来,我不是到后台了吗?在后台,我认识一个熟人,才得知的。”林剑秋松了口气,“这回你明白了吧?”
“嘿,还是这回事儿.呀?”周家兴拍下大腿,“来吧,咱俩干一盅。”
喝完,周家兴把筷子一撂,思忖一会儿,两眼注视着林剑秋,忧虑的说:
“老弟呀,话可说回来,你想到没有,这伙人能善罢甘休.吗?”
“那又怎么着?”林剑秋来了火,“难道,他们非要把人抢回去不成?”
正说到这儿,周彩凤进屋了。她端上一盆烧土豆撂在桌上说:
“我从灶坑里新扒出来的土豆,烧得可香了。二兄弟你尝尝?”
她把土豆扒下皮,递给林剑秋。
“别说,我还是头一次,吃这样在灶坑里烧烤的土豆。”林剑秋吃了一口,“满香啊,很有风味,。”
“你俩唠啥唠这么欢?”周彩凤扒着土豆,问着话.。
“嘿,你来的正好。”周家兴拿土豆吃着,“我说呀,那伙抢人的匪徒,是有来头的,这你是知道的吧.?”
“啊?这伙人呐。”周彩凤出口便说,“不就是我们刘家庄,山岗子那边的,叫岗上彪的那伙人吗.?”
“我说他们这伙人不会罢手的,”周家兴瞥一眼妹妹,“非得把人抢回去不可,你说是吗?”
“我看也是,早晚不等。”
周彩凤点点头,把扒好的土豆,放在桌上。
“哦?原来他们是当地的土匪呀,”林剑秋才听明白,“哎呀,那可遭了,是盯住她了,非要抢人不可。”林剑秋又瞅眼周家兴,想试听他的看法,说,“这,这你看大哥,可怎么是好哇?”
“咳,既然兄弟你认识她一回,咱救人救到底吗。”周家兴架起胳臂,慷慨亮言,“我看这样,你该回去还回去,我在这边打听着,再作打算,你看咋样?”
“行啊!”林剑秋点头称赞,“大哥你真够义气的,钦佩、钦佩。”
“我看你这次你来,就算和我妹妹的婚事定下来了吧?”周彩凤岔过话,两眼含笑地看着林剑秋,料开话说,“你看,是不是定个日子,把婚事办喽。我们这头儿呢,也好有个准备呀。”
她说的是那样亲切和期待,林剑秋思忖一会儿,心想:
‘在这节骨眼上,我只好应了她再说吧。’
于是,他眨了眨眼,闷着头说:
“哦,哦,这事儿吗,是,是定了。可这日子吗?我得回去和我母亲商定一下,再定。恩,你说呢?”
说到这里,林剑秋转过话,抬头看着周彩凤说:
“哎哟,看来大姐,你在家挺主事呀。”
“那可不,我这大妹妹可不一般。”周家兴接过话,“即灵通又能张罗。家里的事呀,都由她拿主意。不然,刘庄主能娶她吗?”
“说啥呀?”周彩凤回头瞥她哥哥一眼。
“说啥?”
周家兴打开话匣子:
“嘿!兄弟,你听我跟你讲我妹妹这家;我妹夫刘庄主,叫刘德仁,是个大户人家。庄园也大,上上下下的,不下几十口人。可这刘德仁,是根独苗哇,他爹过世的早,他本人岁数又小,不太拿事儿,日子过得很散落。自从我妹妹过门后,那时她才十六岁,别看岁数小,可是个管家能手。没出几个月,就把这大家院,经管的有井有条。又顾个农家婆作帮手,里里外外呀,打点得明明白白。刘德仁母子呀,可乐呵坏了。这庄里庄外的谁不知道哇,都说刘庄主家呀,娶个好媳妇。呵呵!”
“你可别给我说了。”周彩凤一摆手,挡住话。
“哎,我倒想问问,”林剑秋听着很感兴趣,搭过话,“大姐这门亲事,是怎么成的呢?”
“嗨,这门亲事呀,”周家兴笑嘻嘻的瞅瞅妹妹,“还有一段浪漫曲儿呢。”说着,他把话点给妹妹,“还是你自己说说吧。”
“你这当哥哥的可真行,我好意思说吗?”周彩凤指着哥哥,“我还是收拾桌子吧。”
说了,她扭身去检碗筷。
“大姐呀,你先别收拾桌子了,我陪大哥俩再喝两盅。”林剑秋瞅瞅周家兴,拦住她诚恳的说,“我真想听听你的浪漫史,你看,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呀,你就讲给我听呗。”
“嗨,既然你求我说,看在你面上,我就大着脸说了。那你可别见笑哇。”
周彩凤放下碗筷,抿嘴一笑,她那两个黑眸,闪烁着喜幸的彩光。笑呵的说:
“寻思起来可也算该着。”
她叨咕一句,坐了下来,笑眼咪咪的讲诉她那段浪漫史:
“哪个时候啊,哎,我刚刚十六岁。那年,春起的一个早晨,我和妹妹彩霞,在院门口的大柳树下,踢毽子玩;我踢的是花毽,踢得又高。正玩到兴头上,没留神,一脚踢偏了,找一圈,也没找着毽子。气得我直跺脚,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怄气。好一会儿,我抬起头来看,一位骑马的先生,站在我眼前,我警觉的立时站了起来。他细挑的大个儿,不动身的瞅着我。好一会儿才微微欠下身,笑呵的对我说:
‘小姐,这是你的毽子吧?’他把毽子亮给我看。
‘是我的。’
我打量他一番,看他长的很清俊的,浓眉大眼的,穿戴也很绅士。
他不住的瞅着我,我害羞的低下头,我想啊,这时他应该把毽子还给我。可他没有,却跟我说起话了:
‘哦,我是刘家庄的,骑马打这儿过,哪想到空中飞来个毽子,正落在我身上,你说巧不巧哇。’
他说话的动静很着乐,逗得我哈哈笑起来。弄得他倒不好意思了,不知说啥是好了,便把毽子交给了我。他骑上马,回头还不住的看着我,我也没在意。
这时也巧,我哥哥他骑着马,从外边回来,正遇上了他。”
说到这儿,周彩凤瞥一眼周家兴,打趣的说:
“哎,下一回的事儿呀,可就得由你说了,哥哥呀。”
“啊,我说?”周家兴一笑,撇了撇嘴,“你俩的事儿呀,还是由你家的刘德仁说吧。我乍好意思说呀,是不?”他瞅瞅林剑秋,“等下回的,我领你去刘家庄,见见刘德仁,兄弟你呀,就彻底的了解啦。”
“别说,大姐她讲的这段事儿,真够浪漫的。够写小说的了。”林剑秋很感触的说。
可他的心里,却感受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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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楼 文友:心契相依
周彩霞哥哥周家兴给林剑秋家送年货,林剑秋妈妈派林剑秋跟周家兴去周家送给周彩霞的彩礼,这次跟周彩霞哥哥来到周家后到这章末尾也没见到这个定了亲的对象,周家又送年货,她姐姐还催林剑秋赶紧把日子定下来,这就很奇怪了。这也许是为他俩最终没有结合埋下的伏笔吧。林剑秋在遇到抢劫的土匪,在英雄救美中显示了他的真功夫,在周家留住听戏中发现了才女花月英,尽然是他家老主顾的女儿,想把她唱的拿过来修改后乐队使用,林剑秋这次来周家虽然没见到周彩霞,但对周彩凤的浪漫爱情史挺感兴趣,预计写成小说,这对于有强烈事业心的他来说收获也是不小的。 ?
时间:2022-04-26 17:20:53 【回复】
回复 01楼 文友:心契相依 时间:2022-04-26 18:39:19
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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