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和越南

蒋成才

       菲律宾和越南


              蒋成才

   2017年初，我去了菲律宾，一个拥有千岛，没有陆地的国家。宿务市，菲律宾经济第一大城市，相当于中国上海市。可以说，其城市建设，楼房，街道，充其量只和中国大一点的县城差不多。更让我惊奇的是，中午时分，发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丝不挂光着屁股，在马路上行走，旁边迎面而过的女孩们，没人躲闪，仿佛司空见惯。
    菲律宾是资本主义制度，因为以前是美国的殖民地，就连法律都是一字不漏照搬美国。但是，菲律宾一直以来的总统，全是中国血统，阿基诺的父母，阿基诺之后的杜特尔特，祖辈们，都是福建人。再说经济，中国人凭借勤劳聪明，大多经商，控制了菲律宾经济的百分之八十。有中国友人跟我说，中国人在菲律宾，就像一个个会走路的钱包。难怪菲律宾男女老少，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见钞票，色眯眯的。
     工资，极低的。我女朋友的父亲，在可口可乐公司当司机，每月六百块人民币。由于菲律宾没有计划生育，并且信奉天主教，生命至上，不允许使用避孕套，不允许离婚，不允许坠胎，所以大多家庭有七八个，甚至十多个孩子。我女朋友兄弟姐妹八个，爷爷奶奶，一家十多口人，靠父亲每月六百块钱生活，艰难可想而知。市场里鸡蛋按个卖，每个一块钱，啤酒小瓶的，三百毫升，人民币七块，大瓶一千毫升，十四块。食用油没有桶装，全是塑料袋包装的，跟牙膏大小差不多，洗衣粉也是如此。做饭的工具，就是几块石头，上面放上锅，下面烧木柴，极为原始。但他们酷爱音乐，也非常乐观。懒，一方面没有就业岗位，另一方面，骨子里遗传吧，一年四季都是夏天，门口树上有香蕉，椰子，饿了就爬树解决，反正不工作也饿不死。如果你去商店买一包烟，老板会吃惊。因为他们的香烟都是按根卖的，一般人买不起一包。我发现很多当地人，见了我低头走路，自卑的感觉。任何公众场合，旅馆，商场，学校，保安都有配枪。这一点也是照搬美国的。但是，他们很善良，我去超市买一瓶啤酒，坐在凳子上喝，保安腰里挎着枪，赶紧递给我一张纸巾——怕冰冻啤酒，凉了我的手。去饭馆吃饭，老板特意打开电视，播放歌曲，让他的儿子唱歌给我听。他说，他的儿子想当一个歌星。我笑，有理想就好。
    自从杜特尔特上台当总统后，开始全国禁毒，所有吸毒贩毒者，不经审判，就地处决。如果你的亲人邻居，有人沾染毒品，你可以开枪杀了他，不但不犯法，还有奖赏，以至于，报私仇的，看不顺眼的，统统死了。警察忙不过来，怎么办？花钱雇佣杀手，找一些贫困的妇女，每杀一个人，给一百美金，然后警察再去向政府领取更多的赏金。
   那天，我和女朋友全家，租了两辆三轮车，去办事。路上几个警察握着冲锋枪，搜查毒品。看我是中国人，挥挥手直接放行，后面的车子上，她的叔叔，婶子，包括孩子，统统搜身——也算是中国人一个天大的面子了。
    2017年底，我又去了越南，应越南朋友邀请。火车南宁直达首都河内。半夜从越南边境，所有人下车，接受检查。排好队伍后，胖胖的越南边防军官，用中文喊着——所有中国人，准备好十块钱，夹在护照里。我知道是明摆着敲诈勒索。十块钱无所谓，当打发乞丐了，免得生是非。以前就有中国游客，拒绝给十块钱，被越南军人殴打的事情。后来同车厢的越南人告诉我，这条规定，就是针对中国人的。唉，越南老百姓都看不惯，同情我了。
    河内，越南首都。下了火车后，天还没亮。妈妈呀，昏天黑地，路灯都没有，窄窄的路面坑坑洼洼，厕所全部锁门了。几间平房，就是火车站，还不如国内一个小镇的火车站。算了，入乡随俗吧。同车厢里，一个越南女人带着女儿，从广西南宁回河内，一路上我帮她来来回回提行李，当做报答吧，凌晨五点多，她老公开车来车站接母女俩，专程把我带到汽车站。
    越南是社会主义国家，和中国一样，虽然改革开放晚一些，但高速公路，立交桥，楼房建设，和中国发展的相差无几，一派欣欣向荣。和菲律宾的资本主义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晚，在海防市区，越南朋友下班后，去宾馆找我。问，我们吃火锅吧？……我愣了半天，问，越南有火锅吗？他斩钉截铁，当然有！于是骑摩托车带我去火锅店。路上烧烤饭馆一应俱全。火锅店相当豪华，越南年青的男男女女，晚上也喜欢聚在一起，喝啤酒吃火锅烧烤，聊天吹牛。我们三个人点了火锅，几瓶饮料，啤酒，牛肉，羊肉，鸡肉，猪肉，豆腐，各种蔬菜，酒足饭饱还没吃完，结账时，才一百四十人民币。第二天，我过意不去，在一家福建人开的唐人餐厅，回请越南朋友吃饭。老板娘是越南人，中文流利，说，你可以用支付宝或者微信付款……我又一次吃惊。没想到在越南，支付宝和微信可以付款。同样啤酒饮料，一大桌子中国菜，有鸡鸭鱼肉，酒足饭饱，不到二百块钱。
   白天去越南街道转悠几圈，很多服装专卖店，里面都是中国淘汰的款式，听说都是从广州的服装批发城过去的，结果到了越南就是流行。家家户户门前，插着越南国旗。小巷子里，挤满了小吃摊，价钱不贵，一碗鸡肉粉，合人民币三四块钱。但是，越南人的工资，普遍在一千五左右，还得是大学毕业，会中文的，走上领导岗位的。因为越南企业大部分是台湾，香港，和中国广东一带的老板。所以，会不会中文，决定了一个越南员工是否能走上领导岗位。再者，越南是摩托车大国，只要天一亮，大家上成群的摩托车，就像洪水一样。
   好了，对比一下，还是中国好。越南和菲律宾比较，还是越南有潜力——也许，这就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所以说，同样是人，出生在哪个国家，是相当重要的。

宋长万

马克思早就预言：资本主义必然失败，社会主义必然胜利，共产主义一定会实现！真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