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梦圆》(随笔)
——写给《天马文学》的情话
张鸥
晨起,日升,大转盘上石雕天马腾空奋蹄,环形路忙碌的脚步行色匆匆。小城抚宁在欣欣然中醒来。
夜幕,灯霓,金山大街,迎宾路陷入沉寂。倦鸟归,窗帘落,梦起床幔。不寐的人案头《天马文学》,清茶微凉。
街与路交叉处,红绿灯指示前行何去何从,东西南北风,凌乱衣衫凌乱发际,奔波奔波,为了生活奔波的人心灯闪烁。
情与理交融时,或许现实生活中的某些残酷冷漠在某一刻让我们倍感疲惫。然,无惧,无惧,《天马文学》这块儿撷芳园,是我们梦始的集结地。
美好在梦海生根发芽,骨头里渗漏,植根灵魂的最深处。也曾感怀,也曾疼痛,甚而孤独到莫名惆怅!梦依旧在,回望往昔,仍在继续,仍在盼念!以积蓄更多的力量迎接下一次感动。
回归,梦圆在《天马文学》。介由生命需要歌唱和热爱。文字流泻激情,热烈也好,悲怆也好,自省自悟后救渎,娓娓馨香。老友,再度相逢在《天马文学》;新朋,惺惺相惜在《天马文学》。我们共同的“家”。
情话从一本封面图为雅素的紫荆花(1997年2月《天马文学》季刊)引发。我不嫌絮语,君莫笑。来言去语道清缘由,才能详解详知《天马文学》真实的内涵。
那一年,举世瞩目祖国的强盛,香港这个离娘的孩子重依妈妈怀抱。《天马文学》,我们抚宁人自己创办的刊物,刊发一篇诗歌《回归梦圆》,作者王贵玖。原文较长,摘录其中小段同回味:“……欢呼吧,百年的沧桑似在昨日,流泪吧,尽管喜悦的泪水中伴着辛酸……明日的香江,前程更加繁华似锦,洁白的紫荆花,在五星红旗的映衬下无比娇艳……”。声声句句饱含着作者对祖国的无限深情。
《天马文学》让我们重聚。有过刹那惊喜,“呀,你还能写出那么好的诗”?淡笑悠然“心里有爱。我是七零后,你懂得”。是,同感,七零后,一代人的年轮符号,唱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学习雷锋好榜样》,血脉喷张的汩汩不断的是“爱祖国,爱人民”。《天马文学》在爱的天空,爱的环绕下,走过岁岁年年,集爱于薄集。
我与《天马文学》,情缘一场。撒过手,撂过笔,未敢忘她的沁香。提起这些,还有一段奇妙之缘呢。我说,那是唤醒了我沉睡的梦之流。《天马文学》有过好多好多的旧友旧事铭刻在心啊。
《回归,梦圆》——写给《天马文学》的情话
我的家在抚宁,家的变迁就是新时代的变迁,不变的是深埋心底记忆深处的梦之暗流,她沉睡小二十年,穿透时光的隧道,醒来,我和另一个我终于合二为一,隐泣的暗夜又见一束光,定格成温暖的永恒。
记忆中,我记起老李大哥当年浑厚纯正的清唱“绿岛小夜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兴致正浓情意深切时,公牛啤酒我们豪饮,充满活力激情四射的美女支姐姐和白雪妹妹翩然舞蹈,沉静清瘦的程哥和几个同样才思敏捷的老哥老姐们吟诗叙谈。(原谅我这么称呼,冠以一个“老”字。必然的规律谁也逃不脱,我钦佩他们老的精致,昂扬的生活态度。)
心中若有梦,终究会唤醒。再见英利,老支,止不住的感慨,把酒当歌话当年,一幕幕回到那次背牛顶一聚。
聚散平常事,“青山依旧在”,有一种念想是灵魂的摆渡,沉淀沉淀再沉淀,而后雕琢成泪,滴滴行行思梦泪。渴望唤醒。等待唤醒。
那时,可以说是怀揣狂热吗?一辆面包车挤着我们号称有梦的人,一路向北,经石门,走车厂,翻越山梁,抵达宿营地大石窟村。
此刻的笔下,“那时候”亦是老了的代名词儿吧。我郑重借用。
那时候,顺山梁而下的清流透亮晶莹,山路婉转绿植满目,因着正是端午好时节,葱绿配灿花摇曳着,给我们留下一段含蓄深幽的轨迹,记忆的柔软陪着走过岁月。
那时候,宿营地房东的热炕头,高粱米饭,香椿摊鸡蛋,至今齿间流香。老核桃树下,农人下地集合敲的半片铁锹头,谁敲过还记得否?我耳边回荡着笑声阵阵。
如今的小河峪,乱刀峪,背牛顶,老龙潭,还说是我们这些人第一次发现她们的美,纯自然的鬼斧天工,尤其是一行人乱刀峪正欣赏家乡的“石林”之美时,倾盆大雨里互相雨里大喊着的欢快,纵横在你我他的情海里。背牛顶的十里长廊,触摸树的沧桑,拥抱花的妩媚,肆意挥霍着我们的青春赞歌。
有生之年,就是那个时候我爬上了背牛顶。膝盖都磕的青肿,亦幻化成风,给我添抹别样的疼痛。流年似水,积聚成河,现已报老(恐高),腿肚子不争气了。服老认老,但求无愧我心吧。
打造后的青山绿水有格局有韵味,我却怀念曾经的亲切原始,悠悠荡荡中明白,我是在向遥远的另一个我发出了呼唤:别忘记,家在抚宁,根在抚宁,抚宁有我相知相惜的亲人朋友们。
重拾碎片,但愿所有的梦不再错过。活好当下!
感慨着人到中年的迷惘,转头看看竟又泪蒙双眸。《天马文学》又因缘际会,结交新朋友,同写生命之韵歌。老程,大万,海源,省江,丽娜,晓东,君姐,学敏,志中,郑伟,我们互相喊着彼此之间无拘的称呼,连吕立也一改平素工作的端庄,在笑声里谈诗论文道人生,而后,更深夜静凝于笔端。
素简语言,家国情怀,汇拢到《天马文学》。
天然去雕饰,天马欲腾跃。抚宁笔者执着于初心本愿,一路歌一路行,回归,梦圆!枕边《天马文学》静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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