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阿赋 | 孙述考

蝶舞文艺

东阿赋
孙述考
2019.9.3日14时52分一15时48分作

　　今日立秋风，吾作东阿赋。东阿巍然天下矗，山巅山腰松密布。山石何坚挺，千年稳且固。任由岁月滔滔赴，见证苍桑更无数。
　　吾言此东阿，即在吾东处。金岭一山近可触，距吾不足五百步。此山何熟稔，吾曾登此处。每每登临异感触，感触浩浩盈肺腑。昔日登此山，沿将羊肠路。山路崎岖亦不平，乱石杂草任分布。时儿小石落，滚落近吾足。时儿山草密，山草已偃伏。山花山草相交互，野芳峥嵘惹人目。山蝶自在飞，如何凌高处。抑或茧在山上住，破茧化蝶在此处。吾目逐山蝶，悠然飞远处。但见山松屹然伫，山松挺拔依如故。举目瞻青松，嫩叶层层出。青松耐寒冬未凋，自古树中大丈夫。
　　吾见小幼松，竟以石上出。石上其实未有土，幼松根扎在石腹。幼松自何来，应是松籽布。松籽风吹坠此处，风吹雨淋日光曝。一朝松籽裂，春风正来度。松籽幼芽顿发出，遂长此小树。小树虽盈尺，杆苍皴密布。宛若一张老人肤，干挺枝坚有气度。吾观小幼松，内心多感触。自小离开父与母，敢于山上耐孤独。不嫌环境艰，不恋山上土。山石荒凉亦为家，经风沐雨成此树。吾笑人世间，不如此松树。如今多少青年人，还是啃老族！
　　吾沿山阶上，山道滑山土。足寻硬岩落吾足，攀援渐渐觉辛苦。忽然见巨石，宛若平砥铺。岩石平滑如丈席，不忍落吾足。吾登平石上，四面作环顾。三面环山松密布，北面高楼在远处。高楼盖红瓦，红绿相交互。唯是楼群处山阴，若是山阳好住处。
　　吾循山路上，路南一幽处。此处距吾三十步，一处山洞黑乎乎。吾心生豪胆，独自近吾步。山洞洞口藤密布，乱草杂石掩不住。吾拾一石子，手中紧攥住。吾入洞内如冷库，洞内静谧何恐怖。吾掷石子出，忽听声如鼓。原来洞中涵泉水，泉水即在未远处。吾速撤身出，身上如冰沐。回首洞口悄无声，并无怪虫出。
　　吾沿山道行，忽闻鸟声呼。此应悠长好耳熟，应是山鸡受警怵。吾循声望去，山鸡遁远处。山鸡逃匿何迅速，山鸡秀羽飘且乎。世人称山鸡，山鸡居此处。山鸡体硕赛芦雁，最美长翎在尾处。山鸡即雉鸡，聪明一鸟族。众鸡觅食一鸡伫，伫立高树望远处。远处有动静，立刻辨此物。如若人兽入此处，立刻引颈高声呼。众鸡闻此音，赶忙躲幽处。山中石隙多无数，皆成山鸡隐藏处。放哨鸡如何，独立逃远处。故意放声引人目，引得目标到别处。每每说万物，智慧令人慕。千年万载地上住，没有智慧如何处。
　　终于登山巅，山巅巍然矗。吾立山巅任放目，山南沧海若蓝布。山上瞰沧海，沧海如席铺。此时正是临晌午，天上阳光八方布。阳光何澄澈，斜射海中渚。海中孤岛任浪击，海涛层递浪起伏。但见渔舟稀，缓缓犁水路。沧海幽静如画图，蓝天沧海交远处。
　　吾向山下望，处处楼群布。人间楼群多无数，高低错落相交互。泰山小天下，东山能小鲁。今日忽然悟夫子，人凌绝顶晓工部。工部有名诗，望岳曾熟读。一览众山小，此刻最感悟。
　　今日立秋风，心绪频起伏。提笔写下东阿赋，寄与亲朋共我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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