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中绽放的快乐

陈艳坤

　　

苦难中绽放的快乐

　　
　　“真正的苦难在乡下，真正的快乐在苦难中。”如何理解这样一句话，著名作家贾平凹的一部自传性作品——《平凹自述:我是农民》一书中，给了我们详细的解读。
　　
　　该书以作者青少年时期在农耕文化的浸润中，伴随着大地深处的泥土清香，发生着“初中生活、逆境中的父亲和我、记忆文革、棣花社员、暗恋、办报”等在农村乡下成长生活的一些经历，最后书中结尾处以与自小在城里长大的女儿对话中说出上面这句话，回想起曾在乡下的日子，是那么透明和快乐。
　　
　　当初看到书名时就吸引了笔者，因为我也是农民呢，自小在农村长大，直到在外面上学毕业到乡镇、县城参加工作后，自我感觉也没有脱离过农村，每小长假必回农村老家去小住，所以读起这本书来，有些地方还是相当有亲切和熟悉的感觉呢。
　　
　　有相似的童年经历，如作者自述，村里曾发生过一人在正午去河边割草，突然此人意外死亡一事，母亲不准他到河边去玩。但“我们不怕鬼”，在河边与小伙伴们却把鱼糊上了泥土烧好了吃鱼肉，甚感夏日里的“好玩”，而后向其母亲说没有去河边时，“母亲伸手在我的肩头一抓，抓出五道泛折的指印”而“立即生了气”。读到这里，我是深有体会的，小时候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一种测试方法，也不知有没有科学根据，就是玩过水，经太阳一晒，手上的指甲在胳膊上一划是会出现几道白印的，有白印就在河边玩过水，记得小学老师也曾这样检查学生在午休时间是不是去河边玩水了。
　　
　　又如作者描述在学校与一些男孩子淘气那些事儿，毕业后，作者在领取毕业证后，与同学们来到破旧的校舍，破坏门窗玻璃，在宿舍门扇上画个大乌龟，甚至以前曾找到一只老鼠，全身浇上煤油让老鼠乱跑.......不由得也让我想起小时有男同学剥掉蛇皮，吓得我们女生尖叫跑开，还在男生在教室里用铁锹铲水泥地而的产生刺耳的噪音，看着女生用手捂着耳朵而嘻笑。可想而知，每个人的童年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破坏性的淘气，那也仅是一种童真的展现、孩子的本性而已。
　　
　　除了孩提玩耍的快乐，作者在当时的年代还经历了饥饿和劳累等苦难，但在字里行间，却看出作者的乐观主义精神。看描写吃烧饼这一段文字，“芝麻掉进桌缝儿里了，就一手猛拍桌面，使芝麻跳出来用另一只手接住了吃。”通过作者对“吃”的那些细节动作先是感到孩子动作的可笑，继而体会出当时生活条件的艰苦，也突出了作者那种在苦难中找快乐的农民情怀。
　　
　　书中由于作者自身矮小从事农活而感到力不从心，更是爱学习喜欢读书，总是想走上与文字打交道的出路，无耐在报名参军、当临时任课老师的机会没有得到，后来一段时间里也是踏实地干好农活，不甘于人后。
　　
　　一次，作者与其父亲、弟弟一同上山砍柴，不小心却将他们中午仅有的干粮让乌鸦抢走，最后作者还险些跌入深崖，磕得头破血流。那次砍柴是全村砍柴人最迟回村的，可是到家后，第一件事却是借秤来称劈柴，父亲背的是112斤，弟弟背的是65斤，作者背的是70斤，当把劈柴垒好后坐下观赏，作者这样描写道：“如同年轻的母亲在看熟睡的婴儿，也如同后来我发表了作品放在书案上，打开窗子，又让阳光照在杂志上，感到是那么亲切。”
　　
　　读到此，又是多么熟悉的场景。记得小时父亲在外面上班，五六天才回家一次，母亲经常带着我和姐姐下地干农活，母亲也是一个要强的性格，面对近十亩的农田，经常是早出晚归，直到累得直不起腰来，但也是紧着眉头加劲干着，每到地头，母亲就回头看看锄过的苗田，舒心地叹口气：干活再累回头看看干净的地，就特别舒心了。
　　
　　从小母亲就是这样教育我，咱干活就要干好了，等你回过头看时，你就知道了，付出那么多肯定是值得的。母亲的话粗理不粗，一直印在我心底里，无论是做什么事都去努力地做，而每每获得成就感的那一刻，回头想想当初的努力与困难阻力，但过后想来却是一种收获快乐与成就的一段经历，就如同作家贾平凹说的那句话：真正在苦难在乡下，真正的快乐在苦难中。
　　
　　虽有苦难，但成功了便也有快乐。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后来作者自荐在棣花民工连当上了一名宣传员，负责编辑16开的工地战报，一个人就负责了主编、撰稿人、排版工、刻印工，然后再去发行和在高音喇叭上广播，而受到上级的领导表彰与同事的崇拜，此后作者便成功地开拓了文学的道路。
　　
　　由此，不难理解“真正在苦难在乡下，真正的快乐在苦难中”这句话了，其实每个人都有这样相似的经历，在苦难中绽放快乐，获得成功。(抚宁区城管局：陈艳坤)